,慵懒的摆手,“把这些撤了吧,我等下要出去去见一个人。”
顾祁琛对这些八卦记者是见一次恨不得打一次,怎么以前就没觉得许安晴这个八卦记者这么招人烦呢?他头疼的回到公司里,推门就看到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安知晓。
他厌恶的踢开门,“滚。”
安知晓轻笑,“顾总,我是真切实意的想着跟您找个好法子摆脱现状的,您应当不想放弃天宵老先生的家业,也不想放弃安家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吧?”
嗤。
顾祁琛重复道,“滚。”
他若是真的想要安家的百分之三十股份,就不可能在一开始明知许安晴什么也没有,选择选择和她结婚。
他要的是许安晴。
这些东西该是她得的,他就去帮她抢回来而已。
安知晓很受伤,“顾总您别这么无情,实在不行,大可以我们先去办理结婚手续,所得的安家股份你我一人一半,我们再离婚,两全其美的法子您总该喜欢了吧?更何况现在这新闻条条不利都指着您,您应当也想着快点洗白吧。我可以保证,只要顾总您和我结了婚后再离婚,得到我们彼此都想得到的东西,我会撤回新闻,给您,给天宵老先生,给许安晴,都洗的干干净净。”
这笔买卖安知晓觉得顾祁琛没理由拒绝。
你死我活总是不如互助互赢。
何况安家股份不容觑,如果只是一场假结婚就能得这么多的利益股份,何乐而不为?何况正是现在顾祁琛被泼脏水最严重的时候,他不可能不同意。
安知晓此行,势在必得。
但
她被扔出去了。
顾祁琛单手撑腰,桀骜冷睨着她的震惊和慌张,满意的笑,“我这个人对贴上来的女人向来没兴趣,何况你这全身上下都黑的不能再黑的女人。我娶你,还不如娶一块煤炭回来供着,起码煤炭能烧,你什么也做不了。”
安知晓没料到自己竟被顾祁琛大庭广众下羞辱,再多矜持高傲都被人踩在了脚下,她拧眉道,“你疯了是不是?顾祁琛,我是看在我们还有婚姻的份上,要不是时候和你订了娃娃亲,我会死缠烂打的抓住你不放?你说你只娶我一个,长大却移情别恋娶了水性杨花的许安晴,是你先辜负的我,你凭什么指责我!”
水性杨花。
嗤。
如果不是他秉持着最后的立场——不打女人,安知晓早就不知道被他弄死多少次了。
真可笑。
再说婚约
他蹲下身冷冷的盯着安知晓倔强的眼,冷笑道,“我的确和‘安知晓’有婚约,但我和你没婚约,你不是我的‘安知晓’。真以为你妈时候狸猫换太子的伎俩算盘没人知道?我告诉你,你和你妈,和你爸那个负心汉,我都不会放过。”
安知晓听的云里雾里。
“什么狸猫换太子?什么真的假的?你在说什么?”
还不知道呢。
真可怜。
顾祁琛吩咐助理驱散了这一群看笑话的员工,冷静着继续解释,“想知道全部的来龙去脉就回家去问你妈,你真以为方淑梅是你的后妈?她是你亲妈,真正的安知晓可不是你。”
“呼隆——”
一道雷。
天宵有些意外的看着乌云密布已经狂风大作,隐隐闪电炸裂天际的天空,有些意外,他啧了声,回头对助理说,“我还以为这天是会晴呢,没想到晴时还要有一场暴风雨。你回去帮我拿一把伞,免得我等着被淋成落汤鸡。”
助理点头回去拿了。
天宵看着天。
哇,看样子这是一场挺大的雨呢。
安知晓心事重重,她这十几年一直给自己灌输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