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身侧,服务生刚想阻拦,却见女人打了个响指,挑眉道,“一杯拿铁。”
“不好意思,您”
“鸡尾酒。”
服务生下意识看向许安晴,许安晴刚好也想着有话要询问这位张姐,便点头示意他去就是。
“顾总倒是把许姐的安危看的很重要,还特意安排人跟着您呢,我听新闻这段时间吵的沸沸扬扬,说就因许姐,顾总都不想迎娶他青梅竹马安知晓姐了。”
许安晴皮笑肉不笑,她在娱乐八卦圈里也算混迹出些经验,这种无缘由的来搭讪定是不安好心,她不动声色道,“我这绯闻恋人陪着顾总参加晚会,不过是想借热度。倒是不知道张姐和慕容先生是什么关系,怎么也一同出席?”
服务生端酒过来,她接过,皓腕白净,许安晴看到她手腕处有道不是特别明显的疤痕。
那是割腕留下来的。
且看着有些年头,如果她用的力气不大的话,是不会留下这么深的疤的。
女人似是察觉到许安晴八卦目光,不动声色的将纱袖垂了些,遮住了手腕,不动声色道:“慕容是我的未婚夫,我们早就商定他回国后就结婚的。”
!
许安晴差点惊掉下巴:“可是我之前听慕容说他喜欢的是,他喜欢的另有其人,虽然也姓张,可不是张姐。”
“那是以前,我说的是现在。”
“”许安晴八卦心思熊熊燃烧,烧的坐立不安,“有时间有心情和我说一说吗?”
女人眸色狡黠稍纵即逝,轻声道:“好啊。”
她和慕容原本青梅竹马两无猜,早就定下来的说是长大后就结婚,但天公不作美,慕容楚国留学时竟意外坠海失忆失踪了一年,自此性情大变,不仅推了订婚,还说自己要娶别人。慕家怎么允许呢,便将他扔出了国外很多年,慕家生意也极速下跌。
后来他突然就好了。
回来了。
也找到了她表示愿意和她破镜重圆重修旧好。
原因不明。
许安晴听出来了些大概八卦,虽是不比她想象中的狗血,但表示还是奇怪:“慕先生其实对天宵老先生的家业也并未秉着贪图的心思吗?”
嗤。
女人勾唇冷笑,不急不缓的道:“他当然有心思,我祖母曾对老先生伸以援手,故而我也算是他半个表孙女,如果他能娶到我,继承老先生的家业一事,自然会比别人轻松简单。不然你以为他一直不愿意娶我,怎么就突然想开了?”
“”
这一重关系许安晴并不知道,刚想继续盘问些事,慕容发觉异常过来阻止了二人交谈,他冷眸打量着许安晴,意味不明的问许安晴:“你怎么也来了?”
许安晴忙说:“我陪着顾总来的。”
“他的舞伴不是安知晓吗?”
什么?
许安晴嘴巴张大成了个0,“没,我是陪着顾总来的,安姐我没见到啊。”
慕容伸手指向一处,提醒道,“那里。”
的确是安知晓。
安知晓着红色鱼尾裙礼服,长发披肩却未见凌乱,反而衬的她越发温柔知性,褪了些平日里锋芒毕露的美,美的算上知书达礼落落大方。许安晴下意识垂眸心里做了个对比,发现败了。
这
慕容嗤道:“顾祁琛不像是没有目的就带人来这等晚会的人,你定是有什么利用价值。只是我不懂你这没教养没身世的乡下丫头,会有什么利用价值,能让顾祁琛带上你来?”
许安晴一听就不乐意了:“没身世我认了,但我怎么就没教养了?我一不喧哗吵闹,二不目中无人,三不恃才傲物,怎么就称得上慕先生你‘没教养’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