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医生说你的胃部出现了少量的淤血,酒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希望你听从医生的指引,我去叫护士帮你换纱布。”方琳琳最终送了一口气。
“借酒消愁愁更愁。”郝一风没有正面回答方琳琳的问题,只是自己对着自己说道:“何苦怨青天。”
“天才,出口成章嚯,你说的我听不懂。”方琳琳回头轻笑一声:“但我希望能够看到以后的郝一风,看到你的作品在市内能够独占一席,到时我还可以沾沾光,咯咯!”
靠在了房门上,双手拿着的那红色小提包来回的摇晃着,她仰头鼓了鼓脸颊,深叹了一口气,感到自己是刚从一堂深刻的教育课堂里走出来的一样,在学校里,郝一风还算得上自己的一门老师,这回自己当了一回老师了,何乐而不为。
“林可,这家伙,几个月来,一个崽也没有拿回来?我何不间接去问个究竟?是不是背着我做着什么风流快活的事?”竟然是在医院里,更容易让方琳琳想起枕头边的林可了,应该说是天天在想。
走到外科楼梯的方琳琳突然想到,于是她转身朝着三楼的骨科室走去。
“林可,谢谢你了,我已经好了很多了,这几天,你为了照顾我,耽误了你很多时间。”就在方琳琳经过三楼骨科室之时,通过那大门的有机玻璃窗,却看见林可正坐在一个病人的床边,那病人脑袋上缠着纱布,露出的脸倒是清眉目秀的。
“没关系,我想多陪陪你,你的脑部后脑勺受损严重。”林可依然拉着那病人的手:“秀清,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们在学校里,有一次我病了,你守在我床前也是三天三夜的,和你比起来我就算不了什么了。”
“过去的就不要提了。”那叫秀清的女人(秀清正好对着玻璃窗,虽然隔着玻璃窗户模糊不清,但方琳琳感到这个女人对林可很有情意),哽咽的说:“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可能是天注定了,要不是你乘坐的是这辆大巴车,可能我还见不到你,你想起来吗?”林可俯下身子欲将抱起秀清的起身,岂料秀清却突然间缠住了林可的脖子:‘林可,你还爱我吗?”她不等林可的回答,凑上小嘴吻了上去。
“秀清,你别这样,这是以前的事了。”林可想尽力的推开秀清,但那香舌总是想开启微闭的嘴唇,使得他情难自禁。
“你别这样,这里可是在医院。”林可最终还是推开了秀清。
“对不起,林可,我?我真的很想回到以前。”秀清一声哀怨:“可能注定我就没有了幸福。”
或许林可这句太大声了,就此隔着玻璃窗的方琳琳听得一清二楚,气得她眼睛直瞪:“好哇,如果不是在医院,你们岂不是上床打得火热了?原来他们早就。。。?”
“哎,你丈夫还真不是人,你都这样了,连个人影不见?”正当方琳琳准备敲门之时,只听见林可生气的拳头击落在了桌子上:“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管怎么样,你们毕竟走过了一段路,他就这么没良心,这个王八蛋。”
“算了,埋怨他有什么用?”秀清咬了咬那干裂的嘴唇,眼里闪着泪花:“为什么当初你要不辞而别?”
“你?你在怨我?”林可一脸无奈:“当时你不是说分在q市的吗,后来你怎么又去了b市。”
“但你填写的地方就是b市呀。”秀清惊讶的望着林可:“当时柳建辉和你填写的是一致的,柳建辉还说你有点事,叫我们先走,我们b市见。”
“原来一切都是柳建辉在搞鬼?这个狗杂种,得到了又不去珍惜,他怎么变成这样了,他不配做你的丈夫,下次遇见他,我一定好好的教训他。”林可双拳紧握,握得咯咯作响。
“算了,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我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