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个庶子,阿娇便替她可惜。
不过转念一想,前世窦绾亦是嫁给了刘胜表兄,虽然刘胜姬妾众多,至少在她去世之前,窦绾表姐依然还是中山王后。
那时候窦氏已经落魄,族人早已退出了这大汉的历史舞台。
但刘胜对窦绾,亦是如初,如此想来,也算难得了。
窦绾见阿娇如此回答,提着的心便放下了一半,至于阿娇所说的中山王多好女色,也不是十分在意。
她甚至觉得阿娇大可不必如此委婉,这大汉宗室中,那个没有三宫六院,妻妾成群。就是有些余钱的人家里,也是三妻四妾。
对于这一切,作为世家贵女,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所以说,觉得这样不对的,只有阿娇吧?
长安城的西市,乃是整个大汉的王公贵族的居住地,当然这也是分了身份高低的。
如皇帝亲姐刘嫖的长公主府,便位于西市的中央地带,紧挨着皇宫,属于有钱也买不到的地界。
又如从西市向北延伸出的地界,便是一些达官显贵所居住的地方,已是出了西市的地界,只位于西市边缘,所以有些十分富足之人,有缘的话也能在这里买上一块地。
位于西市街尾的酒肆今日显得格外的宁静,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正坐在二楼的包房内暗自焦急。
他的身子面向窗边,双目紧盯着楼下街道上来往的人群。
终于,在他耐心快要耗尽之时,一辆马车停在了酒肆门口,一名白衣少年自车上下来。
少年俊秀如玉的容颜着实俘虏了一旁众多的佳人芳心。
很快,少年便来到了白发老者所在的包房。
只见他推门进去,便向老者行了礼
“见过侯爷”
白发老者亲自扶了少年的手,不肯受礼,嘴里连到“薄君多礼诶”
少年见此,便不再多言,只在白发老者对面坐下。
“还望薄君救一救我那可怜的外孙呐”待少年坐定,白发老者便开口道。
少年并无回话,只是食指轻扣桌面,半晌才回到:
“侯爷言重了,子玉不过一介草民,实在没有能力为侯爷分忧”
白发老者闻言心里不屑,但面上不显,只道“薄君乃是当今中宫亲侄,实在不必如此自谦”
少年闻言沉了脸色,深深的看了老者一眼。
“侯爷可知如今太子已定?”
老者不明为何少年会闻如此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自然”
“既如此,侯爷也知太子生母健在了?”
老者听了少年的话突然一惊,话都到了这个份上,他自然明白了少年的意思。
“唉,不瞒薄君,然老夫与栗氏积怨已久,此事是万万求不得栗夫人的,如此实在也是走投无路了”老者叹息,想起女儿从宫中令人传回家的绝笔书,他也是实在无法之下才求到了少年门下。
少年低头沉思
“侯爷何不去求馆陶长公主从中翰旋,此事或许还有转机”
听了少年的话,老者眼前一亮。
是啊
他怎么能将那位长袖善舞的皇姐忘记了呢。
“如此,便多谢薄君之言了”。老者起身,朝少年深深一辑。
少年自是避开不受。
从酒肆出来的少年,马车直接驶向了皇宫方向。
这边,阿娇去长乐宫给窦太后请了安,又听闻薄皇后今日身体不太好,便辞了窦太后朝未央宫走去。
不管是前世或者今生,阿娇与这位薄姓皇后感情都是十分要好的,两人的关系亦师亦友。
薄皇后乃是当年文帝的母亲薄太后在世时为还是太子的大舅刘启亲自挑选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