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一事,责罚了医署众人,因阿娇劝诫,只才没太过分。
长乐宫中,窦太后摸着爱孙的小脸竟然瘦了一大圈,直心疼的道“日后再也不远行了”
阿娇安抚了大母,又被撵去了寝宫休息。
等着爱女与爱孙离去的窦太后与馆陶公主两人俱是露出温和的笑容。
“阿母,听下人禀告,这次阿娇患病倒是欠了薄氏子的情呢”馆陶公主转身在窦太后一旁坐下,拉着母亲的手缓缓的说道。
“喔,是吗,这是怎么回事,倒是令人想不到”
馆陶公主又把随行的下人回的话与窦太后说一遍。
“平日里,皇后待娇娇亦是十分上心的,前日还为娇娇寻来了一把古琴,说待娇娇回宫便赠与她”想起薄皇后,刘嫖不禁在心里为这个弟媳惋惜一声。
现在的薄皇后乃是文帝生母薄太后的娘家人,景帝还是太子之时便被指给了景帝为太子妃。
薄皇后性情温柔无争,又中宫无子,所以并不得景帝的宠爱,作为一个常年无宠无子的皇后,薄皇后在这大汉后宫的日子,过得是如履薄冰。
馆陶公主刘嫖突然惊出了一身冷汗,想起几月前自己的打算,更是心下不安。
她的阿娇,和薄后何其相像,只是比薄后多了自己这个做公主的阿母而已,而薄皇后在薄太后在世时,亦是十分得宠。
刘家帝王皆薄性,她这个生在刘家的帝女又如何不知,纵然自己在世时能护得了阿娇,若自己去世之后呢!
刘嫖决计不想看到阿娇去如薄皇后一般的下场的,想起自己之前的想法,只有庆幸被阿母所阻止。
“阿嫖,阿嫖,我儿?”窦太后见爱女久不应声,便多次呼喊。
“喔,喔阿母呢,嫖无事,只是想着薄氏亦可怜,阿母看娇娇份上,便多护其一分罢”
皇姐刘嫖以己度人,便对薄皇后多生出了一份怜悯,又因恨透太子生母栗姬,便向窦太后言道。
“可,可,我儿呀”窦太后听得女儿的话,只略略思索便明白了女儿的小算盘,伸手点了点女儿的额头,便同意了女儿的请求。
长安城中仍是遍地歌舞升平,一派繁华景象。
远在吴国的国都广陵王城中,已过中年的吴王刘濞正独坐在一间宫殿内,怀中抱着一柄长剑,青丝早已经变了白发。
皱纹爬上了这位能征善战的吴王脸颊,只见吴王抱着怀里的长剑,老泪纵横的呢喃“贤儿呀,孤的贤儿呀,你放心,父王这就要去长安接你了,再也不让你孤身一人躺在长安的土地里寂寞了”
老吴王刘濞擦掉眼中的泪水,目光望向长安的方向,眼里全是怨恨与无尽的野心。
同一时间,楚王宫的密室内,楚王刘戊手里握着一封信件,眼里满是犹豫。
下方的幕僚看了楚王的神色,低头思索片刻,便倾身上前,附语在耳。
刘戊想起去岁,自己还未年满15岁的女儿就被迫登上了花轿。远嫁匈奴和亲,今生亦不知何事再能相见,又想起月余前,长安下的削藩诏,更是怒从心来。
“既如此,你便亲自去往吴国一趟吧,只是此时须万分谨慎,务必要亲见吴王,再商要事”
“诺”
阿楚生活在楚王宫里一座废弃宫殿内,他的生母,人称楚女,不过是曲逆侯府的一名侯妾,因姿色过人,便被曲逆侯送与了楚王。
楚王已年过半百,生母不过承宠几次,竟然有了他,然侯妾地位太过低贱,便被人丢到这里,无人问津。
楚女生子后便早早病逝了,阿楚幸得了一名老宫人的照拂才能平安的长大。
阿楚无名,老宫人便以楚女的姓称呼他为阿楚。
其实有无名字,叫什么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