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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涂炭万里生灵,他知道这样只是将自己和她逼上绝路。

    万里烈火不灭不息,苍穹上下皆束手无策,苍穹之主只得亲自出马,一场甘霖终灭了这场无根之火。

    他们二人四目相对了许久,无人知晓他们说了些什么,那日之后父尊像变了一个人,沉溺于酒色之中,最终他娶了魔界公主风清浅为后。而嫤婳也和月神结为连理,成了苍穹一段佳话

    本以为事情至此结束,母上千年内为父尊诞下男儿,还未来得及啼哭一声,便被父尊一掌灵散

    手段狠绝,不留丝毫余地!都说夜尊之嗣乃是凶邪之娃,他会生生吸尽自己父亲的夜魅之气,只是没想到父尊,根本不会给儿子这样的机会!

    母上愤恨晕厥,醒来之后丈夫没了,儿子也没有了,母上每天不是垂泪,便是指天咒骂。

    百年之后,父尊终于回来了,对自己的妻子满心歉意,愿用余生补偿,如此遥远便诞生了,只是尚在母上的腹中,父尊便灵力消散,归于混沌了!

    而日夏亦没有什么好下场,她明知那人不堪,仍情根深种,不忍离弃,最后诞下孩儿之后,被阴诈小人冠上弑君之名,苍穹之上怕异界相护,当即行了灰飞烟灭之刑。

    据传嫤婳由于受了日优重创,尚未开启女儿的神灵,便香消玉殒

    如此惊世骇俗之事,遥远自然听过:“不过各界传闻罢了,如何能信!”

    “若尊上以为只是传闻,何不问问日昳,日优是他姐姐,各种细节他最是清楚,”日晞深吸了一口,叹声说道,“我一直觉得,你会为异界带来希望!”

    遥远内心混乱不已,日晞这最后一句,让她心中一紧,她会吗?

    寒风习习,刺骨入髓,遥远坐在‘蓦然亭’下,自饮自酌。

    “日昳,参见尊上!”一厚重男声,于耳后响起。

    遥远立起身来,仔细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男子,面色木然,不见任何表情,态度也是不卑不亢,喜怒深敛于内。平时从未留意过他,此刻方看清他的面目,一张颇为俊秀的脸,俊眉总是舒展不开,瞳色暗淡,似乎漠视一切。

    “日昳之使,平素喜欢独来独往,本尊也没有什么机会与你畅饮,今日杯盏具有,日昳之使可愿陪本尊小酌一二!”遥远语气甚是柔和,目光一扫酒坛,又看向了日昳。

    “于理不合,尊上的酒,日昳不敢饮。”他回绝道。

    遥远没想到他会回绝,竟愣了片刻,面色一暗:“这是本尊之令!”

    “是!日昳遵旨!”说完便上前,拿起酒盏,一饮而尽。

    “本尊令你坐下!”看着日昳乖乖做了下来,遥远心想,何必呢?软的不吃偏要吃硬的。

    “不知尊上唤日昳来,有何要事?”日昳如坐针毡,只盼快些了结话题。

    遥远晃了晃手中的杯盏,眼神一动,说道:“我便是想问问,那些我不知道的,关于日夏之事!”

    日昳迅猛站起后突然跪了下来:“日夏乃是异界罪人,是我未家的耻辱,尊上若要重新论罪,日昳绝无二话!”

    “你且起来!”遥远抬手,示意他起身,“我并未怪罪之意!只是想知道除了坊间传闻的,可有其他我不知的?”

    日昳刚站起身来,又“扑通”跪了下去:“日夏罪重,若不是她,先尊上何故惹此无妄之灾!”

    遥远又抬了抬手:“父尊的命途,不是她能左右的。”

    日昳这次只起了半身,又跪了下去:“是她有愧先尊上在前,又为尊上惹下祸事,实在罪责难逃!”

    遥远又再此抬手,只是这次她不说话了,等日昳坐定,她暗中施一小法,说到:“可她终究没有逃过灰飞烟灭,不过是个可怜人!”

    日昳刚要起身,发现自己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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