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的手。”星隐揣摩着。“不过真舒服”星隐将棠姬的手扣得更紧了。
棠姬不能听见眼前这个男子在说什么,只能看见他,看见他澄澈而又烂漫的双眼由疑惑变为喜悦,看着他嘴角的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
他的笑容,灿烂而又邪恶。
第一次本一个男子如此轻薄,骄傲的棠姬使劲挣开了星隐的扣手,甩起一只手就要给他耳光,谁知星隐却将她的另一只手放到他的脸上摩挲着。
“如果你真是一位女子的话,我想我会很欢喜你。”星隐一脸的认真,一汪目光的真诚。
左手感觉到他脸颊上的温度,也感觉到了男子那特有的气魄。
扬起的右手不禁停止了动作。
寒刹渊内太阴寒了,而他现在的温度就像个太阳一样。
他就是这春天里的太阳。
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暖暖的,有种吃了那种有甜味星魄的感觉。
棠姬睁着里面似有星辰大海的眼睛吃惊地望着星隐,可是星隐瞧不见,他很认真地歪着头,将棠姬的一只手贴在自己的脸颊那里,一副很满足的样子。
春天的风吹过,空气里扬着花粉的香味儿,蝴蝶,蜜蜂在他俩的周围飞舞。
棠姬能看见他,
而他只能感觉到她。
对方都互不相知。
却有着互相的感觉。
没有男子敢如此的轻慢她,一直以为男子是浊物,可是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男子竟然给她带来温暖的感觉。
一惊便是抽回了自己被握住的另一只手,站到他触碰不到的地方。
星隐捉了一把空气,刚刚令他甚是舒服的触感难道又是幻觉?
摸着自己的脸颊,回味着刚才温软的感觉。
可惜了那么真实。
星隐叹了口气。
接而审视四周,这里到底是哪里啊?这狐妖怎么一尾巴就把小爷扇到这里了。
棠姬手里攥着魔鞭,她明显地感觉到魔鞭又重新有了魔力了,那魔力甚至在催促自己赶快动手,接而她挥起鞭子。
风云墨变,突如其来的大风,搞得星隐不知所措。
头上的小黄花碎落下来,身上的衣服都被撕裂。脸上出现了一个个细微的划痕。
这风居然似刀片。
棠姬只是挥了下鞭子,四周的景色便变了,刚刚还是生机盎然的春天,现在竟变成了枯索冷敝的寒冬。
寒意又重新朝她袭来,使她周围的空气都结冰。
阴火在这地方根本不管用。
棠姬闭上双眼继而又睁开,漆黑的双眸顿时变成紫色,周围凋敝的枯干都变成齑粉,纷纷破碎。
极渊魔都内,安流甚是不安,他攥着手里那条幽灵草的珠链。
“冢父,少主可能有危险,安流请去。”
安流一身黑袍战甲,但战甲外面仍披着带有风帽的黑色披风。
冢魔端视着棠姬的魄盘。
“少主的魄盘北动,无性命之忧,但是此次灰劫”冢魔说着停了下来,“但是不得外人去改了灰劫的劫气,否则后果我也估料不到。”
“不会有性命之忧,那会怎样?”安流不安地问道。
安流手里的珠链飞到冢魔的手里,“少主的幽灵草不同于一般的幽灵草,它这般异常的光芒,灰劫无定期,我也不知道它会什么时候结束。”
“无定期?”安流双手捏紧,心里第一次有了悖于冢父的念头。
这些寒风就是刀刃,一下一下朝棠姬劈来,棠姬挥鞭击闪,躲避。体力在这无穷无尽的战斗中迅速被消耗,手里的魔鞭顺应地变成了一具防护罩,棠姬站在这魔罩之内。
这里是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