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还请少主原谅属下的冒失。”安流跪在地上。单膝枕在了那血棠花瓣上。
“好了”棠姬轻轻地坠落在地,“冢魔叫你来吩咐我何事?”
“人间出现了至阴之魂魄,冢魔吩咐你去将这魂魄擒来。”
“我要这魂魄作何?”
“盅蚕如今在孵化中,需这阴魂来祭,这样盅蚕的毒性无几人可解。”
棠姬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安流,从掌心里聚起来一颗晶莹剔透的五色卵,
“冢魔送这东西甚有趣,尽用些凶灵来供养着他。此次我去捉了那阴灵来祭我盅蚕,你就不要在跟随我了,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跟着我的话,我就是悖了冢魔,也要你做不成我的护使。”声音不大,语气却很绝。棠姬见他伏在地上一句话都没有,眉毛一蹙,“听到没?”
“保护少主是安流生来的使命,安流不敢从,如果少主非要这样,那么便杀了安流!”
“我自会去同冢魔禀明,你不必跟着!”棠姬微怒地朝自己的殿内走去,就算她还没开魔心,法力也没有他强,难道自己连区区阴魂都斗不过吗?笑话!
跪着的安流此刻才抬起头来,目光紧紧跟随着那窈窕的身影,她走路时总是那样慵懒,脚尖点地时又是那样轻盈,仿佛是一只蝶轻吻着花瓣。那盘起的秀发露出的欣长洁白的颈,是他瞧见过的女子中最美的,最惊心动魄的。回过神来,安流不禁为自己刚才的所想所愤怒,少主是他能亵渎的吗?起身朝冢父那里走去。
“冢父”安流对着站在魄盘前的冢魔施身一拜。
“安流都告诉少主了吗?”
“是的,可是少主此次拒绝我跟随。”安流如实告知。
冢魔盯着少主的魄盘凝视甚久,道,“少主魄盘显动,可是离灰劫不远了,但少主心性尚不稳定,此次灰劫难说,安流来”说着冢魔拿出一个吊坠,那剔透的菱形坠子里显现出淡淡地幽紫光。
“这是?”
“少主的幽冥草,我将少主的幽冥草设入此坠内,此坠便与少主的魂魄息息相连,安流你且戴上。”
安流将那坠子系于自己的脖子上,将坠子纳于怀中。
“少主交给你守护,万万不可有差池。”
“安流就是陨了魔命也不会让少主出半毫差池。那此次我要不要跟随?”安流恳切地望着自己的冢父,希望他让自己跟随好守护少主。
冢父的一只金瞳如白天猫的眼睛一样,缩小了瞳仁,“先放放手,让少主自己试试。总该让她自己历练了”
安流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答应了,退出冢魔的魄室。
冢魔闭上眼睛,魔尊闭关尚有一百年才能出关,那些怀有异心的魔各个蠢蠢欲动,得赶快加紧才行。想完,冢魔双手张开,魄室里无风,冢魔的袖口竟然摆动,无数道异光从冢魔的袖口出来绕着魄室里的魄盘转动,过了约半个时辰,冢魔才将那些异光收回袖中。
流光艳艳的护城河旁, 在酒家那高挂的灯笼映照下,青石板的地上投射出两具相依相偎的人影,只不过那影子却如晃荡的灯火一般飘渺,可那两个身影却一点也没动,静静地依偎在护城河的栏杆之前。只听得左边的细声细气的男子声音说道“哥哥,我们吸食了不少的魄灵,如今这双修之术也大有长进,昨日听得那山上一小妖说,许多门派要来捉拿你我二人,我们可要避避?”
右边的男子声音略低沉道“要避什么,那名门正派的人我们也没少吸食过,一旦被那些伪貌之人盯上,就算是我们避也躲不过。”刚说罢,那左边的男子双手就缠上了右边男子的脖子上,“那哥哥,我们今晚再去切磋切磋那双修知道怎样。”说完就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右边的男子脸上尽情一舔。
话毕,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