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放了一个响亮的屁,“呵,瞧瞧,这就是空气吃多的下场。”星隐准备要挠挠后背的痒痒。
此时戒鞭作势要抽他,星隐赶紧闭嘴,停止动作的惯性,眼睛紧瞪那戒鞭,好似在熬鹰一般,眼皮子连眨都不眨,打着腹鼓,“小样,我都盯了你这么多年了,谁怕谁!哼!”
星尘拿着剪刀不一会儿就过来了,星隐见着星尘穿的是紧袖口的蓝色水纱衣。
“老幺,待会儿要去练功么?”
星尘对着星隐就是一记爆栗,“什么老幺?叫大师兄。星隐你要是再这么胡闹的话,我就再也不帮你了。”
“大师兄就大师兄嘛,一个两个的都那么严肃干什么?”星隐委屈地摸着刚刚被敲得头,突然间意识到星尘要拿剪刀来剪他的头发,赶紧一步跳远道“师父说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乱动!”刚说完那戒鞭就一鞭子抽在了星隐的屁股上,星隐猝不及防,又是一蹦三尺高,眼睛一眯,那戒鞭作势又要打。赶紧落地成一字马步蹲着。
星尘上前拉住那缕黄发,“你啊你,既然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为何还要将它弄成这颜色。”
星隐扭过头,翻着白眼,小声不满地咕囔道“还父母呢,打我生下来时,他们就不知跑哪里逍遥快活去了,切。”
星尘却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责备道“星隐~”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大师兄,好好练功,我一定好好练功行了吧。”
星尘摇了摇头,他活了百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淘气的弟子,天资聪颖,师傅都说他是块好料子,但却长了顽劣的脑袋瓜子,实在气煞人。
“星隐,你要是再不练好这五气,一月后只有这戒鞭陪你了。”
“什么意思?”大师兄这话风,莫非师傅又要放他们下山去历练?人间?星隐一想到那花花绿绿的人间,嘴角便情不自禁地浮现出放诞的笑容。人间那些金叉珠翠,美酒炙肉
“星隐”星尘叫道,这小师弟魂不知又跑哪里去了。
星隐赶紧答应,“大师兄,我保证好好练,不出七天我定能将这五诀练好。”
“那行,先把那搓黄毛剪了。”
“哼!”星隐不情不愿地递上头来。
九曜大殿内,
“师傅”星尘拱手作揖。
珏皤接过星尘手里的一絩黄发,“你准备准备,三日后就带领师弟们下山吧”
“师傅怎会如此快?”
“那一夜之间上千活人都变成了尸干,那阴物厉害得很,得赶快下山才行。”珏皤似乎知道星尘接下来想要说什么,“星隐学艺不精,此次任务凶险,他就留在山上。”
“是”星尘应道。
“好了,你先退下吧。”
“是”星尘先是拱手,双手放在眉间,然后弓身微退四步然后转身离开了大殿。
星尘离开后,珏皤捏着这一缕发若有所思,随后走进了偏殿,打开一扇石门进去。
在八条水系相接的洛城之内,连夜间也是那灯火繁荣之景象。护城河上,花船相接,每一只花船上前后挂着四盏灯笼,用或红,或绿,或金的宣纸糊起来。
虽然近来洛城发生了许多令人闻风丧胆的怪事,但是自古就是饿死胆小的,那些富家贵人,子弟,仍不忘每日必行的取乐之道,在贴着一道灵符的一只只船内,莺歌燕舞,打情骂俏如流水般动听地泻/了出来。
离护城河不远处便是那万艳楼,万艳楼中心有座万艳阁,阁高鹤立鸡群,有如洛城的一顶坐标,从远处瞧那阁楼,散发的竟是那姹紫嫣红的光芒,在严冬,这万艳阁就是一片春天,成为万千男人游戏花间的流连忘返之所。
冠艳阁内,两扇用香纱拢成的拉门前。如花跪在地上,捡着刚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