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多年的信任和支持?”王后朝侯爵怒吼,气愤他不为国民考虑。
“我不管,这些我管不了。我只想保护你!保护英格拉姆!保护我们的儿子!”
被王后责问,侯爵焦躁地回答,不慎说漏了嘴。
那一刻,地牢里一片安静。
王后和侯爵惊得喘着粗气,阿诺和爱莱塔面露尴尬,呆在一旁。而哈马尔和菲兹,则似乎早已知晓,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王子殿下是侯爵大人的儿子?”终究按捺不住好奇心,爱莱塔开口问。
当事人没有回答。
“自然了。难道你以为,侯爵大人真的伟大到甘愿牺牲自己的名誉和性命,只为保护哥哥的孩子。何况这个哥哥还曾不顾兄弟之情,夺走他毕生所爱。”说完,菲兹轻笑几声,似在嘲笑国王夫妻与侯爵三人的爱恨纠缠。
“不!不是!”王后抖动着嘴唇,眼神却十分坚定,“凯恩,英格拉姆不是你的儿子!”
“埃佩菲尔,事到如今,不必再隐瞒了。他们都知道。”侯爵言下之意,这个秘密早就被巫师团和哈马尔所知。
“呵呵!他们不过是从我的侍女那里听来的闲言碎语罢了。”一直很坚强的王后突然变得有些癫狂,几缕青丝垂落在额前,“我是孩子的母亲,我最清楚孩子的父亲是谁。”
“可是你跟我说”侯爵诧异,他坚信的事实为何突然被王后否认。
“我骗你的。”一滴清泪划过王后嘲笑侯爵的嘴角,“你这个笨蛋,竟然真的相信了。”
“不!不会的!你骗我,英格拉姆是我的儿子,对吗?”
“不是,英格拉姆是我和陛下的孩子。那个时候,英格拉姆才一岁,陛下的身体开始出现问题。我害怕,害怕陛下若早逝,我和英格拉姆无法把持朝政。所以我才”说到这里,王后满是愧疚地看向侯爵,眼中含着泪。
“所以你才骗我说英格拉姆是我的孩子,以获得我的支持。”侯爵喃喃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我付出了这么多,只是在追逐一个谎言而已。哈哈哈你说的没错,我真的是个笨蛋,是个大笨蛋——”
侯爵仰天长啸,嘲笑自己的愚蠢。
“王子殿下是谁的孩子已不重要。”哈马尔并没有因此而面露难色,“登基典礼和侯爵的行刑如期进行。届时还请太后陛下,管好自己,您的一言一行可关系着先王和新王的性命。”
哈马尔告诫王后,即是说若王后在典礼上有任何差错,他即刻会伤害国王和王子。
“凯恩,我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我母子的照顾。你说的没错,有些时候人要自私一点,今后多为自己考虑吧。”王后并没有回答哈马尔的话,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听见哈马尔。她此刻一心放在临近崩溃边缘的侯爵身上,说话间泪水再次淌了下来。
“为自己考虑?”侯爵无力地笑着,“事到如今,我还能怎么办?”
王后应是被关在地牢许久,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更是无法得知侯爵的处境了。
“侯爵大人他,身上被种了巫师团的蛊虫,凡事受控制。巫师团以侯爵的名义已率军屠杀、占领多个北方城池。现在整个奥斯比尔王国都怒骂侯爵是叛国贼。”阿诺在一旁向王后说明侯爵当下艰难的处理。
不,不是艰难,而是绝望。除非马上揭露巫师团的罪行,否则侯爵绝无退路可走。
“怎么会这样?”听完阿诺的话,王后楞了,她从未想到事态竟发展到如此地步。
“好了,该说的事都已说明,我们也该告辞了。太后陛下,感谢您让我们看了这么精彩的一出。”哈马尔又是一个滑稽的行礼,脸上奸计得逞的笑容越发深了。
“不!凯恩,求你,你快点走,快点走!”听到哈马尔等人要离去,王后着急了,使出全身的力气叫喊着。
侯爵没有说话,他重新披上连衣帽,让斗篷再次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