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倔强,是伤了丁局长的权威和面子,他一个处长又能如何?
“今天的行刑时间到,既然你这么硬气,看来得上电椅了,普通的皮肉之苦不能让你服软啊!”邹靖招了招手,顿时从外面进来四名保安,抬着电椅c电线等刑具。
吕布看着这一套刑具,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是牙关紧咬,一声没吭。
“吕布同学,你不能一根筋啊,服软不一定就是要让你承认自己违法犯罪,服软有很多种方法啊!”张飞一看又要用刑,而且刑量增加,急忙劝道,“比如,你认丁局长为干爹,不但自己免了牢狱之灾,而且有丁局长罩着,你在颍川的发展也是前途远大啊!”
张飞不知道给吕布指出的这条道是否正确,但是他觉得至少在很大程度上这条道应付眼前的困局应该是可行的。因为在异界三国的记载中,吕布就是丁原的义子。
张飞说完看着邹靖,想看看这位处长的反应。如果邹处长说这不算服软,丁局长也不会接受,那可能就会麻烦一些,而如果邹处长不反对,丁原那里应该也不会太为难,毕竟已经把吕布收拾了这么长时间,他也应该快要失去耐心和兴趣了。
“不要看我,我不知道这个投机取巧的办法管用不管用!”邹靖耸了耸肩说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丁局长目前还没有儿子。”
“丁局长!干爹!你就收下我这个不肖逆子吧!”吕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放声大呼,满眼泪如泉涌。不知是因为对干爹丁原瞬间产生了感情而流泪,还是因为自己终究屈服而悲伤。这种屈服虽然有损人格,但是却不用承担违法犯罪的罪名和相关责任。
张飞与蔡琰c甄宓走出保安局,至于邹靖如何向丁原汇报,丁原又做何打算这就不是张飞所能左右的了。
在保安局门口,张飞意外地见到两个人,其中之一正是黄巾太平道颍川大方渠帅波才!似乎他们也刚刚从保安局出来。张飞正要上去打招呼,却见波才使了个眼色,带着另外一人急匆匆上了旁边等着的一辆车走了。
在保安局顶楼的局长办公室,丁原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看着楼下的张飞,以及匆匆离去的波才,若有所思地说道:“看起来似乎张飞与黄巾贼没啥关联,难道是我看花眼了?那天黄巾贼大战米贼,有个威风八面的黑小子虽然戴着面巾,但是看起来与张飞很像。如果他是黄巾贼的话不可能不和波才打招呼啊!”
“或许又是一个巧合吧!”邹靖笑着说道,“有人假冒吕布作案,也难免有人扮作张飞的样子打架!不过这个张飞同学不知有何特殊背景,我看颍川大学保安队长曹操对他很是看重!”邹靖绕了个小弯子,旁敲侧击道。
“一个比较有趣的大一新生而已,我原以为他只是个很能打的粗人,看其今天的表现智谋也不差!”丁原缓缓地喝了一口茶,看到张飞一伙已经拦了辆出租车转过街角,这才继续说道,“我担心的是一个很不错的大一新生就被黄巾贼给吸收了去,新生容易受蛊惑,如果黄巾贼或者米贼在大学生中不加限制地拉帮结派,传播乱七八糟的东西,那将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邹靖作为刑侦处长,政治敏感性还是有的,学生易受煽动,易为各种标新立异的东西吸引,也易受各种外来的非传统思潮影响,甚至会由此引起震动全国的重大风波。
比如,前朝秦时,一些学生和老师以诽谤朝廷为乐,甚至在当时引领国骂风潮,结果朝廷震怒,引发了“焚书坑儒”的巨变,扫除了学校各种性质的社团,严禁学校议政。
汉朝立国之时,休养生息,推崇黄老无为之术,放松社会管制,各种学术流派组成的社团又在大学校园中滋生冒尖。后来朝廷尊崇儒术,注重教化,更是将学校特别是大学推到神圣殿堂的地步。
甚至一度有人大代表以捍卫学术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