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老爱缠着翘楚,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场合?”
傅仪一双眸子平淡地如波澜不惊的春水,却让人看不到个中深浅,故作气恼地说道,语气中尽是宠溺。
傅毓秀淘气地吐了吐舌头,随即跑到他的身边坐下,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脑袋微微靠在他的肩膀上,娇嗔着唤道,“爹爹。”
傅仪展颜一笑,轻拍着她的手,笑着说道,“都怪我!自小把你给宠坏了,让翘楚见笑了!”
这时候徐福疾步走了上来,对着正中央正襟危坐的人躬身作了一揖,凑到耳边私语了几句。
傅仪顿时敛住了脸上的笑容,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倏然起身,“老夫尚有事在身,暂且离开一会儿,我的宝贝女儿可得好好地招待翘楚咯!”
暗夜中,一个黑衣罩体的男子负手而立,完美地融合到这片深沉的夜色里,朦胧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现出一道长长的刀疤,就像一条蜈蚣攀沿在上面,眸子闪着寒光,寒心彻骨!
徐福提着灯笼走在前边,昏黄的光线照亮了一尺方圆,傅仪一脸凝重地往假山处赶去,远远便瞧见黑衣男子,摆摆手示意徐福在此候着,自己便只身走上前去。
“张御史怎会突然深夜造访寒舍?”
傅仪作了一揖,恭敬地说道,一直以来都是跟张达以飞鸽传信,如果不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他断不会特意从月氏国跑到乌孙国来。
“皇后对傅太师行刺宇文智宸失败一事甚是震怒,今日特遣我过来是另有重要任务交代,太师这回可不能再失手了,否则”
张达阴骜地说道,抬眸望了一眼对方,随即从袖子里取出一封打上红浆的密函,上面还盖有梵碧鸢的玺印。
伸出双手接过密函,傅仪恭恭敬敬地说道,“属下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断不负皇后所望!”
“嗯!”
话音未落,张达如黑鹰一般,纵身一跃掠至了远方,消失在墨一样的夜色中。
同志们,快要过年了,家里都大扫除了吗?我这两天都在搞卫生,平时都是坐着不动,这不一动骨头就散架了,腰都要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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