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听说玉帝派俺专门去陪她后,马上就和哮天犬断绝了关系。第二天当俺刚到寝宫大门,远远地就见她穿着裤衩侯在门口了。俺礼节(王母是皇后,当然就是俺们仙民的主子啦)还没行完,王母拉着俺的手就往床边走。俺道:“这么急干啥,先培养培养感情再说啦。”王母:“玉帝让你做俺的陪仙,俗一点就是姘夫啦,感情的事儿慢慢培养,俺现在要先验货。你嚷嚷了n年要偷俺,俺看看你这猪头猪脑的到底有多大的本钱,竟敢来挑逗俺天上天下第一的‘胃口’。”八天八夜后,当王母心满意足地从俺身上下来,俺感觉比那养猪场的种猪还累。王母连安慰的话都没一句,更别说啥营养费c“加班”津贴啦,俺正气这个抠门儿的主子对俺加性剥削呢,王母又拉着俺的手让俺陪她上街sh一pg。俺道:“你家里人间天上的啥都有了,还上啥街呀?”王母:“俺就喜欢上街去转悠c淘宝。”俺道:“你要淘宝,网上有淘宝商城啦,不用上街也可以逛街啦。”王母:“俺喜欢被人看着大把撒钱的快感,这网上能给吗?俺喜欢淘货的时候跟帅哥放放电,这‘淘宝(网)’能给吗?”俺道:“这倒是给不了。”王母:“你这猪头猪脑的明白吗,女人一辈子最自信c最充实的地方其实并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厨房和商场!”
女人最不愿陪男人的事儿也许是喝酒吧,但男人最不愿陪女人的事儿里,逛街扫货肯定排前三!王母拉着俺在天上的街市首先瞎转悠了九九八十一条街,光看不买,不是一般走马观花的看,而是对商场每一件东东都几乎一见钟情的看,看完又摸,摸完又闻,闻完又扯,扯完又甩,甩完闪人,搞得后面的商铺见她来远远的就关了门。这王母可不依啦,扫兴扫兴,刚“扫”出点儿兴头,就不让玩啦。一通电话过去,大街上又铺门重开,灯火通明啦。接着王母又假装要买跟人砍价砍了三十六条街,人家商场也没给她面子,只把她当肥羊呢,就一奶罩,一出口就比尔盖茨的整个家当价儿,王母却从武大郎的一个烧饼价慢慢还起,砍了半天最后僵在了五分钱的差价上,咋解决?剪刀石头布!
又比划了三天三夜才分出胜负,王母最后一拳耍了点赖(别人一只手出一种拳呢,而她却两只手出两样拳,总有一样降住你!)终于拿下了那个透明奶罩。王母乐的屁颠屁颠的。俺道:“不就一奶罩啦,乐啥呀?跟中了头奖大乐透似的!有那时间,汶川大地震都又多救了几万人。”王母就把俺的猪头猪脑箍在她的一对老奶奶里:“知道你为啥总猪头猪脑的吗?因为你吸你娘的奶时总模仿你爸吸你娘的奶的样儿,你妈再不敢奶你啦,就拿潲水喂你,你这潲水奶大的能不猪头猪脑?俺为啥乐?因为这是现在男女平等还飘在‘永远有多远’尽头的社会性别体制下俺们女人为数不多的成就感之一,男人们乐男人们的,俺们乐俺们的,厨房与商场,就是俺们女人永远的乐园!”俺道:“那你为啥整一透明奶罩,戴跟没戴似地?你发老骚啊?”王母:“啥老骚啊?这叫老来俏!俺们皮皱了,俺们的心没皱。俺们的岁数入了冬,俺们的心海永不冻,不但如此,俺们还要点那‘冬天里的一把火’,整那‘大约在冬季’。”俺道:“那也用不着整一透明奶罩啦。”王母:“这勾人也是一门艺术,详细的你看《水浒传》王婆教西门庆那段儿去,俺只告你,这奶罩,也是一种有意味的形式。”俺道:“忽悠啥?说穿了不就一‘勾’嘛。”
俺道:“你不吹大撒把吗,咋没见儿?”王母:“你先往身后瞧。”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呀,俺俩身后不知啥时排起了蚂蚁搬家似的长队,啥人都有,连刚才卖奶罩的都在里边。俺道:“这干啥,等你签名吗?”王母:“他们就是等着俺大撒把的,俺先给个信号。”王母变魔术般从怀里掏出两王八道具,她钻进一大号的,往前横着走了168步;等她再从王八里爬出来,已是香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