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昨夜出了白芒于天的异象之后,倒也没有出现其他的事情。边境关卡那边的武林人士虽然纠集在一起不短的时间,但终究还是被边关军给挡了回去。
此刻已经是接近晌午,韩典只是早上稍微眯了一会,便又站在了破天关的城楼之上。
昨日异象之后,那些武林人士似是更加聒噪,但终究因为边关军的威名而未敢越雷池一步。而那远处的隐隐火光,也是整夜未熄,总是在那远处顽强地闪烁着。昨日派出的斥候,竟然是一个都未归来。这种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是韩典最讨厌,也是最为紧张的一种。
他充满血丝的双眼,精光连闪,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远方。
昨夜全军戒备之后,却没有任何动静,这一点让韩典无不担心。若是敌方以此作为疲劳战术,叫边关军终日紧张兮兮,那么长此下去,只怕军心不稳。他似是不经意地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关内,问道“一才,现在关内动向如何?”
只见韩典身旁一位身材瘦长的汉子踏前一步,此人一张长脸,眼睛细长,神态冷峻,却是显出一股隐隐约约的杀气,正是昨日镇守关内那名军官。“将军,经昨日末将镇守,应该是问题不大。但那些武林人士个个摩拳擦掌,若是那异象这几日再出现几次,怕是关内还是会有些问题。”
“唔你先回关内。”韩典点了点头,说道。
“是。”张一才拱手一礼,退了下去。
只是他刚一转身,便又听到韩典开口道“若是情况难以控制,杀鸡儆猴,也无不可!”
张一才顿了一顿,沉声应了一声,这才下了破天关城墙。
雨花镇外官道上,此刻正有两名少年结伴而行。此刻已快至晌午了,太阳早已高高升起,即便这深秋的天气,依然被它染了一层温暖。
“雨竹,昨天那么多人都过不去,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过去?”司徒俊一边走着,一边好奇地问苏雨竹。
苏雨竹微微一笑,答道“反正我自有办法就好了,你到时候跟着我就行。”
见苏雨竹不回答,司徒俊嘿嘿一笑,又道“难不成那边关军中的人,你有关系不成?”
苏雨竹微微一笑,不可置否。
司徒俊看到苏雨竹这个态度,不禁沉思道“边关军的将军是逐云大名鼎鼎的西武,镇远将军韩典。他治军一向以严谨著称,你若是真的在边关军中有关系,只怕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苏雨竹听闻,倒是来了兴趣。他只道是拿了甘倚荷的书信,对着韩典将军还真是知之甚少。当下,便开口问道“看来你还知道的不少嘛,你到说说这韩典将军是个什么人?”
司徒俊嘿嘿一笑,接着道“那当然,我虽然没你博学,但说起这大陆名人事迹,不是吹的,那我可绝对是专家!”
“得了吧,快点说说那韩典将军。”这几日来,两人相处得多了,自然也就慢慢放了开来。二人都是性格豁达之人,说起话来倒也不再拘束起来。
司徒俊顿了一顿,装模作样地理了理嗓子,开口道“韩典,逐云国人。十六岁从军,被上一任大将军公叔赞看重,一手提拔上来。他为人耿直,精通军法,武功修为也是一流。所以没用到多少年,二十五岁便成为了公叔赞的手下大将之一。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被誉为公叔赞的继承人了。”
“嗯,如此说来,韩将军还真是少年英才了。”苏雨竹不禁心中一动,但随即想到自己,又是心中一阵迷惘。
“那是。”司徒俊接着道“后来因为十几年前大沿和逐云的矛盾,便被公叔赞将军派往这破天关镇守。也正是那个时候,便爆发了大陆皆知的一场大战,日落平原大战!”
司徒俊神色一抬,似是对着大战有些憧憬,不禁提高了几分声音,道“据说那一战,韩典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