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旁边嗷嗷直嚎,陶空在旁边看着火,时不时就对着荒原狼露出满不赞同地低嚎声,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交流什么。
陶喜惊讶地发愣半晌,才看出来这不是昨天晚上被陶空背回来的物资箱吗!陶空怎么这么本事居然把物资箱削了半截做成了巨型锅。这是要炖什么?
看见陶喜出来,荒原狼们都安静了下来,想凑上来跟陶喜亲昵一下。陶空把手中的柴火一扔,推开众狼就扑过来站到陶喜面前,眼里带着炫耀之意,指着那口物资锅,对陶喜说道:“阿喜!洗澡!”
陶喜皱眉看着他,不理解他的意思。
陶空见他不明白,顿时急得抓耳挠腮,手舞足蹈解释不来,干脆就开始扒陶喜的衣服,一边扒一边喊着:“阿喜,你可以洗澡了!”
陶喜拼命抓着裤腰和领口,还是挡不住被陶空的大力气扒下了半截裤子,露出了半个白嫩的屁股蛋。
他恼羞成怒,红着脸冲陶空吼道:“你好好说话别动手行不行!”
陶空被陶喜的恼怒吓了一跳,双手僵在原地,讷讷地张口:“我我想帮你”
“我不需要你帮忙脱衣服!”陶喜红着耳根,瞪了他一眼,潮红的脸上,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因为激动带着水光,他斜睨着陶空,眼里带着不满和羞恼,一手捂着胸口,另一手拼命地提裤子。
白皙的屁股一侧直至腰肌的皮肤像在发光一样,让人移不开视线。他另一手捂着的胸口却无法挡住他脖颈到锁骨泛红的皮肤,像颗水蜜桃一样粉红又水嫩。
陶空发愣看着这个模样的陶喜,那瞬间突然有一种被荒原狼咬住心脏般的疼痛,从胸口剧烈胀开直至蔓延全身。这种疼痛伴随着甜腻和酸涩,居然让人欲罢不能。
他紧盯着陶喜裸露出来的肌肤,顿觉口干舌燥,从下腹蔓延开的酸涩让他忍不住喉结滑动,暗暗咽了口水。
“阿喜”他低哑着开口。
陶喜突然一掌抵在陶空的脸上,陶空懵了。
“我知道你是替我着想。我昨天晚上就是随口一说想要方便点洗澡,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笨了,居然直接把物资箱搬来还还那么用心切割了。谢谢你啦”陶喜嘟囔着,略带不情愿地说道。
“昨天晚上还责怪你太乱来抱歉没想到你考虑这么多。”
陶喜整个人都泛着红,因为感动和羞恼以及愧疚,让他整个人都处于激动状态。他的眼眶带着泪,看着陶空心里胀得满满的。
不过一句抱怨,这家伙就听进去了,还冒险去想方设法把东西背了回来。
不知道他是谁,从哪里来,他的过去是怎么样的。可是陶空的现在是他的,他眼前的世界,只有自己。
陶喜的手不大,陶空被他挡着脸,但是从指缝间仍可以看见陶喜的脸,眼见着陶喜开始掉眼泪,陶空顿时慌了。
“阿喜,阿喜,你别哭,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陶空胡乱地摘下陶喜的手,上前搂住陶喜,两只大手手忙脚乱地帮陶喜提裤子,拉好衣襟,装作自己绝对不带一丝绮念,但是手指却仍旧不经意间初到皮肤。
仿佛触电一般,陶空手指微颤,光滑细嫩的触感好得让人爱不释手。
陶喜搂住陶空的窄腰,把眼泪擦在陶空衣服上,低声骂道:“笨蛋,我只是感动,没生气。”
陶空“哦”了一声,木讷地点头。
“那你喜欢吗?”他问。
陶喜抬头看火堆上被改造成大锅的物资箱,眼看着锅里的水开始沸腾,迅猛的热气在水面上方蒸腾跳跃。
陶喜憋了半天才问:“阿空你是要煮了我吗?”
陶空:“嗯?”
“还不快熄火加冷水啦!”陶喜哭笑不得。
狼穴里堆了一小山的物资,从主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