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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看着关志云伸了伸舌头,拉着关志云跨出草堂“云哥哥,你天天在江湖上跑,会不会像毕哥哥一样处处留情啊”

    “云哥哥很专一的,如果喜欢上谁了,心里只容她一个”

    “那云哥哥有心上人了么”

    “有啊,她是我的小仙子”

    “云哥哥,能告诉我是谁么”夏青一脸娇羞的问道。

    “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会知道咯咯咯”

    “云哥哥,你坏我就想知道嘛”

    “偏偏不告诉你咯咯咯咯”

    青州城自古就是西北通商必经之路,南来北往的商贾云集于此,茶楼c酒肆林立,虽是乱世,时近中秋,处处张灯结彩,服饰各异的客商摩肩接踵。

    青州教练场中央,一个硕大的撸台上彩旗招展,擂台正面幕墙上,一副长联引得台下一片叫骂声,上联:东洋拳拳拳生风直击东亚病夫,下联:西欧腿腿腿威武横扫中华武林。横批:战无不胜。台中一排木椅上坐着一些长相奇异五大三粗的洋人,肤白者黄发碧眼,肌玄者除了牙白眼白之外,如玄缺一般,滚圆隆起的肌肉泛起玄缺样的亮光,另有几人,怪异的肤色,令笔者找不到恰当的形容词句来描述,一个个如狼似虎,虎视着台下人群。一张红绸覆盖的桌子上,几个木盘中分别码放着金条c银锭和银元。

    台中,一个油头粉面的五短胖子,脖子上挂了个响哨,一只手叉腰,一只手跟着他吐沫横飞的语言挥舞:“各位父老乡亲们,我叫保泰安,洋大人以武会友,三打两胜,得一局者,桌上金条银元作奖励,愿意上台者,生死由命,伤残自负,”

    台下地上,横陈的几幅担架上,众人扶着几个已经伤残的壮汉,用围的人们群情激愤,随着众人呼喊着“打倒洋鬼子打倒洋鬼子”的呼声,一条人影跃上台来,但见此人身长八尺,上身一件土布对襟马卦,衬着溜圆的古铜色臂肌,乌眼玉面,台上一站,引得台下一片欢呼。

    你道此人是谁,他叫张角,青州城外张家武馆张帛扬的三公子是也。

    张角虽然生得面若梨花,但天生蛮力,自小喜武厌文,据传,三岁时,庄里新生一条牛犊,张角见之喜爱,爱不释手,牵走牛犊,张角就耍赖哭泣,张帛扬没有办法,只好把牛犊牵来与他为伴,张角便是破涕为笑,就这样张角自小每天与牛犊斗力,牛犊亦是不胜其力,每斗必败,直至长成壮牛,皆没有胜过张角,牛犊取名虎子,朝夕相伴左右,一人一牛,感情敦厚。如今老牛虎子已显疲态,张角也长到了十七岁,父亲张帛扬从小也认真授以武技,张角武功力道自成一体,方圆百里无人能敌,他生性豪爽,喜好打抱不平,今闻洋人呈威青州,哪里还受得了这般鸟气,一清早便赶进城来,眼见台下已经被洋人打翻了几人,愤怒的跃上擂台挑战。

    张角站在台椽边大声喝道:“贼人猖狂,欺我青州无人,快快出来受死”

    保泰安嬉笑着上前说到:“小哥,上台比武,死生自负,要签生死文书的”

    张角怒道“什么狗屁文书,快快拿来画押,好叫洋鬼子死得其所”

    保泰安一脸媚态地小跑到洋人面前,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随后拿了两张纸片回身递给张角,张角看也不看,按照保泰安的指点,随手押上指印。

    台幕侧门走出一个身壮如牛的洋人,的上身玄如锅底,臂膀上一团团的肌肉隆起,油光程亮,擂台随着他的脚步起落,一阵阵颤动。

    张角的身形在青州城也算强壮的了,与这铁塔般的玄色汉一比,威仪顿失许多。但见玄色汉来到张角面前,也不言话,劈手便要揪住张角,左拳挟风迎面击来,张角身形微晃便即避了开去,闪身跃到玄色汉身后,腾腿踢在玄色汉膝弯上,又欺身跃起,肌肉隆起的臂膀一下环锁住玄色汉的脖颈,乘他站立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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