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哥哥,你一定要来看我啊”
目送着几个大男孩消失在石级深处,李玉玲对着山涧使劲的喊道。
“毕哥哥于哥哥你们一定要来看我们啊”众女孩的声音。
山涧回荡起了一阵阵的回声“来看我们啊看我们啊”
葭州城内,景物依旧,只是多了几个粥棚,听说是灾民围攻太后宠臣荣禄新建府邸,太后害怕激起民变,下令多开设了几个粥棚以安抚民心。
毕朋卫c罗缘c于群辉兄弟一行人跟随灵威道人来到城郊外一处宅院中安顿下来,经过这半月的奇遇,毕朋卫成熟老练多了,父母生死不明,众人多方打探无果,他一天闷闷不乐。
还是灵威道人告诉了他,才知道父母亲已经被送住西安,关在巡府大院的牢房中,心中十分着急,又不好过份崔促。罗缘见他郁闷得慌,便拖着他到街上闲逛。
城内街上人头攒动,街两边c廊椽下密密麻麻的灾民或躺或坐,两边店铺照常开门营业,不知不觉两人逛到鼓楼来,鼓楼墙下多是穿着破衣头插稻草卖儿卖女的人,身穿绫罗绸缎的人们穿梭其间,毕朋卫和罗缘不忍直视,匆匆忙忙穿过,他们不想看见这c每天都在上演的骨肉分离c娘呼儿叫的凄凉景象,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个人的能力有如大海中的水滴,击不出一丁点儿的水纹来。
西城门洞口边上围满了人,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在表演节目,罗缘拉着毕朋卫好奇地挤了进去,小女孩穿得破破烂烂,模样却很清秀,耍枪的动作娴熟,横刺直挑,闪c转c腾c挪看上去很有几分功力,一个同样是身穿破衣面带菜色的中年汉子敲着铜锣吆喝,女孩耍完一套枪法,中年汉子便翻转铜锣讨要赏钱,人群便四散开去,也有稀稀落落的几枚铜钱丢入盘中。
罗缘扯扯毕朋卫的衣袖,朝人群中努努嘴,只见人群中一道熟悉的人影跟一个打扮干练的矮个男子小声说着什么,脊背正对着他俩,看不清两人的面目,两人说完话就急匆匆的分头东西而去。
毕朋卫心生疑虑,拉拉罗缘就悄悄地跟上矮个男人。
矮个子左弯右拐,进入一个巷道,回身四周看了看,闪身入巷,顺璧窜上房椽,从梁上跳跃而去,罗缘轻身功夫一般,毕朋卫要她先回住处,罗缘不肯,毕朋卫只能带着她免为其难地跟了上去。
二人不敢跟得太近,又是白天,加之那人轻身功夫也只是一般,直至出了效外进入密林,也没有被发觉,
毕朋卫c罗缘c跟着矮个男人进入一道险山沟壑深处,两旁山势越来越险峻,山上光秃秃的没有什么树木,沟中的树木却十分茂盛,象是人工栽培,沟底一条小河c水流渗渗,黄土小路顺河曲折蜿蜒,顺着山沟行约二三里地,山凹处闪出一片村子来,四周被光秃秃的高山环绕,村中却是绿树掩映,一幢幢青瓦青砖的房屋井然有序,鸡犬之声相闻。
临近村子,河面突然宽扩起来,形成一片平湖,一座木桥架在水面上,桥两头都设有岗亭,还有几人把守。矮个子走到桥头,手中亮了亮什么,径直踏上木桥进村去了。
毕朋卫与罗缘伏在湖对面的树林中,仔细观查,发现这村子河流地势结构古怪。
毕朋卫看着村子周围,无论是沟渠还是林木都觉得十分眼熟,自己分明从来也没有来过,脑中灵光电闪,想起疯婆婆石室中的一本古书中有这样的构图,怪不得眼中熟悉呢。
毕朋卫吓了一跳,当下不敢停留,叫了声“快走”拉住罗缘顺原路返回。
“毕哥哥,我们进村时好像不是走这条路啊”
“嘘别吱声,出去再说”
罗缘见毕朋卫颇具神秘的表情,只得跟他深一脚浅一脚往林里折回。
“两位,来了还想走吗”林中一个身着对襟黑衣的男子,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