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国正在交战,我身为穆拓国的王储,最英明的决定是将这义气之事抛之脑后,把你关押起来用作两军交战时的人质,至于犀角,本就是我们的圣物,于情于理我都不该给你,给了你,把你们的皇上治好了,再来攻打我们?笑话!”
“沐兄此话差矣,作为一个强大的王储,沐兄是不该将救命之物提供给我们,但是沐兄现在的处境也堪忧,拓跋宏和王后只怕对沐兄身后的宝座虎视眈眈,现在沐兄正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为何不互施援手,难道沐兄想看着王权旁落?况且沐兄刚刚说的也不全对,并不是我们要攻打你们穆拓国,而是你们穆拓国连年侵扰我周国边境,百姓们苦不堪言,一个国家如果不能庇护自己的百姓,那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拓跋沐现在心里乱成了麻,他知道以穆拓国现在的实力,最终会败给周国的,现在周国的皇上染上重病,也许对穆拓国来说,是个绝地反击的好时机,只是静姝说的也全对,他现在尚不能完全的掌握王权,现在对他而言,重要的不是周国,而是怎样扳倒拓跋宏和他身后的王后,让大权不旁落。
静姝晚上一个人歇在拓跋沐安排的房间里,拓跋沐自始至终没有给静姝一个答复,他现在一定也在犹豫,该说的话都说了,现在只能等拓跋沐自己做决定了。
熄了灯,静姝正要睡下时,忽然听到外面有声音,静姝立刻警觉起来,将衣服重新穿好,刚束起头发,就有人推门进来了,是两个黑衣人,他们朝静姝一拱手,说道,“请公子跟我们走一趟,我们主子有请。”
静姝知道她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否则也不必这么大晚上的大费周章的来请她,她跟着两个人出了房间,发现原来拓跋沐安排在外面守卫的侍卫都倒地不起,看来他们口中的主人并不是拓跋沐,那会是谁呢。
静姝看那两个黑衣人也不像是会告诉她的样子,出了门口,他们将静姝的双眼用黑布蒙了起来,将静姝带到一个轿子里,静姝什么也看不见,她只觉得轿子起来,又落下,然后他们领她进了一个房间。
等静姝眼上的布被取下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挂着红色帐幔的宫殿,前方的主位上坐了一个女子,旁边还有一个年轻的男子立着,那女子眼角飞挑,穿着大红镶金边的穆拓族的衣服,戴着的首饰琳琅满目,静姝觉得自己的眼睛都不够用了。
这十有是穆拓国现在的王后,那么旁边站着的那个男子,应该是拓跋宏了,静姝心里暗自想道。“贵客远道而来,欢迎欢迎。”座上的女子用手中的锦扇掩面笑道。
“在下参见王后。”静姝沉声说道。
那女子一愣,笑着问道,“公子怎知我是王后呢?”
静姝拱手说道,“除了王后,在穆拓国的宫殿里,谁还能住这么华美的宫殿,况且看王后身上的首饰,都是价值不菲的呢,只是不知王后深夜将在下召来,有何事。”
“丁先生真是见识过人,我还真是佩服呢,今日叫先生来,只是想和先生共谋一件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的事,先生请先坐吧。”
静姝在底下的一张塌席上坐下,“哦?不知王后有什么利人利己的事,在下一定洗耳恭听。”
“先生此行是有所求,那么如果我现在告诉先生,拓跋沐不能给先生的东西,我们可以给,只是不知先生要用什么来交换呢?”王后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手中的扇子,一边斜眼看着静姝。
“不知王后想要什么?”
“要拓跋沐的命。”立在一旁的男子开了口,王后娇嗔地瞪了那男子一眼,“宏儿做事总是这样着急,说话说得太不好听,我们不想要拓跋沐的命,我只是想让我的宏儿坐上穆拓国的宝座,不知先生背后的周国是否可以施以援手,如果你们肯帮我们母子,那我马上让穆拓国的军队从两军对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