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安斯晨阴阳怪气地说道,显然是刚在水云洁那里受了气,现在都撒到了她身上。
海澈顿时不干了:“你嘴巴给我干净点,ivy清清白白的,以前的那些事情都是我妈搞出来的,她就想拆散我们,你脑子进水才会相信。”
“你怎么知道她清清白白的,你试过没有?我跟你说,这年头什么东西都是假的比真的还多,处也能造假,这种小手术一千元就能搞定。”
海澈脸上倏然变色,象根弹簧一样跳了起来,手臂上青筋一根根凸起,如果不是常霏见势不妙,扔掉调羹死死抱着他的胳膊,他早就冲过去揍安斯晨了。
水云洁不由得大恼:“你太过份了,我们两个的事情,你扯上ivy干什么?我不知道你有多爱我,但我知道你肯定不甘心,觉得你一个高富帅,我没有理由拒绝。今天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你回去跟你父母谈,如果他们能够接受我,那我二话不说,立刻搬去倾城玫瑰园跟你一起住。”
“别怀疑我的真心。”安斯晨吼了一句,悻悻地闭上了嘴巴,他家里知道他还没和水云洁断绝交往,早就闹翻天了,要不然,他用得着和海澈一样搬出来住吗。
吵了一架,四个人的脸色全都很难看,常霏心中虽然有些不是滋味,却并没有记仇。安斯晨嘴巴虽毒,心肠不坏,他对海澈是真的好,如果说这世上除了她,还有谁肯为海澈上刀山c下火海,无疑是安斯晨。
四人第二次见面,依旧不欢而散。
常霏的身体一向健康,在她的坚持下,下午出了医院,又在她的坚持下,海澈将她送回租住房,然后坐在椅子上不走了。
常霏没空理他,地板上被踩得到处都是脚印,要清扫一遍,所有的内衣也全部要扔掉,鬼才知道哪一套没被那神经病摸过穿过。
她正在那里忙碌,有人按门铃,海澈先她一步打开门,几个穿着制服的店员鱼贯而入。数十只袋子,既有内衣,也有时装,全部是名牌,而且全部是按照她的尺码购买的。
其中有两套还是大红色的本命年内衣,常霏在派出所时就在想,今年她真够倒霉的,没有一桩事情顺心,出去后一定要买套红色内衣改改运,没想到,海澈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还这样大模大样地送给她。
常霏不敢想象,他这样一个优秀孤傲的男孩子,站在女子用品前精心挑选内衣,那些店员会怎样看他,路过的人心里有何想法,他们会不会将他当成一个神经病?常霏想想都难过。
“是你自己说的,一直把我当哥哥,那我送点东西给妹妹,应该不算过份吧?”
哪有哥哥送妹妹内衣的,常霏眼圈一红,却不舍得指责他。
杯子里的水已经只剩一丝余温,她只希望他们的感情也如这杯中水,曾经沸烫,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却慢慢冷却。
夕阳西下时分,安斯晨和水云洁也回来了,手里也是大包小包。
有人送来了外卖,四人围着餐桌用餐,追忆着过去的似水年华。分别时,海澈不容拒绝,将一串钥匙放到她包里,钥匙扣上还有一朵代表爱情之花的玫瑰,非常漂亮。
水云洁也收到了一串,不过,钥匙扣上系的是紫色的风信子,花语代表“原谅我”。
两人一前一后离去,常霏和水云洁站在阳台上,看着他们的背影被夕阳的余晖拉得长长的,看上去孤单又苍凉。
常霏和水云洁以为这事平息过后,她们又可以过回以前那种平静的生活,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万恶的世道,向来不是同情弱者,而是歧性受害女性。
常霏本来就不是高调的人,水云洁现在也高调不起来,两人在这里租住了将近一年,也就跟对门的张大伯一家稍微熟点,可是现在,整个小区的人没有不认识她们两个的,两人上下班进进出出,背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