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要洗白白了!
忻姿一想明白,手下更用力了,把自己洗得都快蜕了一层皮,这才施施然地从浴缸中起身。
她看着镜子中裹着浴巾一脸娇羞,含苞待放的女子,恍若云里雾里。
他在外面等她吗?
可当她打开门的时候,却发现现实完全不是她想的那样
祁悦人呢?
他正积极地、麻利地打着地铺。
虽然她家是大平层,可是装修的时候,原主就设计了一间卧室,其他都是衣帽间、首饰间、包包陈列室、化妆室,整一个奢侈品博物馆。
客房?那是什么?
没有,不存在的!
“洗完澡穿那么少,你站哪儿干什么?不冷吗?”
打地铺打到一半的祁悦快速起身,抄来一块大浴巾就完整的把她包了起来,一把打横抱起,放在大床边缘,眼神黝黑,声音暗哑:“不是拿了睡衣给你吗?怎么没穿?”
“嘎!呃掉,掉马桶里了,脏了,不能穿。”
老天爷,保佑他先别进浴室啊!
否则就穿帮了!
“好,那你先进被窝待会儿,我再给你拿一件去。”
低垂着头的祁悦更像是逃也似的,眼睛都不曾多瞥一眼,急急地离开主卧。
她这个样子完全要诱人犯罪嘛!
浴巾上遮不住浑圆,下遮不住臀线,欲遮还露,如同性感尤物一般,还不失清纯,湿漉漉的发丝衬着无辜的眼神,圣人都受不住啊!
他又不是柳下惠,才没有那种机能问题呢。
当祁悦刚离开房间的一刹那,忻姿攥紧胸口要挂不挂的浴巾,“咻”一下的冲进浴室,抓起那件正红撩人的性感蕾丝睡衣,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扔进了马桶里。
虽然好心疼,但是为了脸皮,绝对不能要了!
完成了一件心事的忻姿折返回房间的那一瞬间,差点撞上回来的祁悦。
呆若木鸡的她,早顾不上胸前的浴巾,调皮而又懂事的浴巾悄悄滑落,掉在了她的脚边,完成了它的革命任务。
啊啊啊啊啊
这是要闹哪样啊?
祁悦也怔愣了!
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眼前的女孩,凹凸有致,曲线玲珑,完全没有一个词语能够形容。
但凡他还有一丁点儿绅士风度,他现在就应该别开脸,离开房间,留下空间给她。
可是,即使祁悦极力控制自己,他的脚仍然半点不能移动,像是被钉在原地似的,同样的,还有眼睛。
祁悦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脸,眼神一寸寸暗了下去,里面竟是翻涌的漩涡。
他扣住她的头,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身,带进自己的怀里,低下头,霸道地堵上她的唇,连同她后来不禁溢出的娇吟也一并吞了下去。
极尽碾转,深情相付。
月光都被这对吻的难分难解的小情人羞得躲进了云朵里。
祁悦的手缓缓下移,抚上她光洁滑嫩的后背,在她的肩胛骨、腰椎处激起阵阵颤栗。
忻姿攀着他的肩膀,情难自禁地回应着,完全忘记了此时的尴尬和羞涩,心里眼里都只有这个心爱的男人。
因为怕她喘不过气,祁悦逼着自己拉开相交的唇舌,望着她娇羞欲滴的样子,只想狠狠地再次覆上去,甚至是整个人。
祁悦身如心动,一把抱起的她,大步迈向那张大床。
就是这时候,一个突兀的喷嚏打散了一室的旖旎。
祁悦看着同样懵逼的怀中人,瞬间回神,一把把她放在床上,扯过薄被,把她严严实实裹了起来,声音中满是焚身的情愫:“小心感冒,我去烧点热水。”
独独留下的忻姿,像是裹在茧中的蝴蝶一般痴痴愣愣。
内心懊恼地阵阵尖叫:啊啊啊啊啊!刚才究竟打什么喷嚏,忍一忍不就过去了。
什么叫作茧自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