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就结结实实扎进了一个寒风露重的怀抱。
忻姿不禁哆嗦了一下,虽然冷意阵阵,但是那股熟悉感让她瞬间卸去了戒备。
扬起娇俏的小脸,她柔柔地环住她的腰,软成一滩水:“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来看看你!”
身前的男人虽然带着深夜的寒露,但是声音却是格外的温柔,柔得像是呵护一件珍品似的,深邃的眼睛里满是情愫。
堵在家门口,祁悦低下头,牢牢地将忻姿揽进怀中,紧紧地抱着,轻轻地摇着,像是在对心爱的她撒娇一般。
即使不那么敏感的忻姿此时都察觉出他的不对劲,环住他腰的手,又不自觉地加重了力气,心像是被揪起,再拧得死紧:“今天你一定累了吧!我们先进到家里,好不好?”
有时候,安慰即使只是一个拥抱,或是一个眼神就能抵过所有,不光是女人,男人亦是如此。
祁悦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地,开着车,开着车,就到了她的楼下。
或许在潜意识中,他知道这里有他想要的一切,无论是安全感,还是渴望已久的归宿。
他真的一个人,坚强得......太久太久。
嗅着她发间清新而淡淡的洗发水香味,平静了他狂跳已久的心。
祁悦从她的肩窝缓缓地抬起头,眼神中点点闪耀,嘴唇擦过她的鬓角,落在她的发顶,轻喃:“好!”
忻姿才一进门,突然看见什么,满脸通红,她昨天洗完的内衣内裤之前收回来以后,发生那么多事,都忘了叠起来放好呢!
此时,正乱糟糟地扔在沙发上。
她莫名的力大无穷,一把转过身后的男人的身子,朝着餐桌而去,打着哈哈:“哈哈哈!你一定饿了吧?我这里有脏脏包,先垫一下肚子,我整理一下,马上来,哈哈哈!”
把懵逼的祁悦牢牢地按在椅子上,忻姿拿出百米赛跑的速度,冲到沙发上,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一个篮子就往里面塞,上等的蕾丝,丝缎,被她莫名其妙地揉成一团浆糊。
看得远远靠在猫窝中的小狗一阵心疼,这套内衣是纪念款,那套内衣是高定的,另一套是限量发售的......
总而言之,一句话,就是暴殄天物。
心如刀割的小狗索性闭上眼,不看了,否则不但蛋蛋在流血,心也在淌血啊!
祁悦看着忙碌的小人儿,突然觉得演了那么多年的戏,体验了那么多的人生,此刻最为满足,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他突然站起身,缓步走到忻姿的身后,从背后抱住她,不留一丝空隙。
倏然怔愣的她,感受着他细细的胡渣扎在脸上,引起阵阵战栗,失笑:“我忙完了,给你下一碗面好不好?”
“这算不算家庭生活?不仅仅有琴棋书画诗酒花,还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贴着她,死活不松手的祁悦,满足地喟叹道。
他突然间......不想走了。
不沾染一点所谓的俗气,就淌不过这红尘。
忻姿觉得空气突然变得暧昧起来,耳边的呼吸烫的吓人,贴的那么紧,这是几个意思?
眼前的耳垂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脸上的细密的绒毛近距离看还微微打着颤。
祁悦内心:这丫头只是这样,都能这么害羞,要是哪天......指不定要变成煮熟的虾米。
“我去下面!”趁着祁悦的一个晃神,忻姿捂着脸逃似的跑向厨房。
下面?
哪个下面?
厨房里突然传来叮叮当当的敲击声,那一听就是锅子落地的声音。
这姑娘得慌成什么样啊!
祁悦重新回到沙发上,抚摸着脚边的小狗,眼神中的柔光一点点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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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医院顶层vip病房里。
床上的女人安静无声地躺着,双眼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