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祁悦总觉得自己跟不上她胡思乱想的步伐:“还以为什么?我不是说了床分你一半,心也分你一半吗?”
原本还委委屈屈的忻姿,却突然像伸出爪子的小狗一样,娇嗔地瞪大双眼:“你什么时候说过了?明明什么都没有回复。”
祁悦疑惑地掏出手机,定睛一看,顿时满头黑线,手机居然欠费停机了。
忻姿非常确定眼前的男人绝不是静止画面,可他真的半点不带动的,她不知所以地看着他呆愣的样子,凑上前对着他的手机屏幕一看,笑声不可抑制地溢出口,怎么忍都忍不住!
原来完美先生也会有这么低级失误的时候!
被她银铃的笑声刺激得恼羞成怒的祁悦一把把装着小狗的猫袋高高提起,举到她的眼前,和平时的平静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低声喝道:“这家伙发情了,有没有空陪我一起去阉了她?”
笑得停不下来的忻姿被他突来的这一句话,给吓得半天吱不出一个音节。
发情?
阉了?
她?......原主喵?
当然懵逼的绝对不止忻姿一个,更抓狂的当属被锁在猫袋里的小狗,只见原本安静的猫袋突然传来一声声哀嚎和剧烈的抖动。
“喵呜喵呜喵呜”
虽然完全听不懂小狗凄厉的叫声,但是忻姿此刻特别能理解她的求救信号,苦着脸哀求道:“祁悦,还是不要了吧!女孩子变成喵已经很可怜了,变成太监喵,会不会是在太过残忍了些!”
面无表情的祁悦,此时将所有的尴尬都迁怒在了小狗身上,要说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只好说她正好撞见了他十年难得一见狼狈。
他一把关上房门,冷冷地勾起嘴角,理直气壮:“变.性有什么不好?省的她老追着母猫嗅屁股,给我惹一窝的风流债回来。”
追着母猫嗅屁股?
忻姿张大嘴,透过猫袋投去不敢置信的一眼,身体的本能居然可以强过意志吗?
“这是真的吗?”
回答她的是拨浪鼓般的摇头,原主喵要是可以说话,三字经估计可以把天都给骂翻了!
她真的比窦娥还冤枉啊!
可谁让她现在是一只喵呢?
还是只家生,没有自主权的喵!
半个小时后,被注射了麻药的原主喵放弃了挣扎,闭上眼,在意识彻底消失之前,回荡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印象:mmb,以后谁tmd再说祁悦心地善良、成熟稳重,她一定要把他往死命里咬。
忻姿坐在长椅上,一脸焦急地对着手术间的门,双手牢牢攥着祁悦的大手,拧着眉轻语:“祁悦,你是她会没事的吧?”
假寐着的男人漠然地睁开眼,把满心忧虑的女人带进温暖的怀抱,语不惊人死不休:“你见过那只喵因为割蛋挂了的?如果真不幸被她撞上了,我一定给她裱一张牌匾烧给她,请法师给超度行了吧。”
“呸呸呸,真不吉利!”忻姿猛地抬起头,对上他溢满担心的眼瞳,兀然明白了什么。
她犹豫再三,终于还是问道:“你真的不介意吗?”
赫然领悟的祁悦只是不屑地勾勾唇角,不假思索:“我说过一遍了不是吗?真要说介意,我挺介意她好好地活在我面前,怎么都是个隐患!”
忻姿呐呐地低下头,语气浅浅淡淡,似有还无:“我已经亏欠她很多很多了!”
“别多想。”
揉了揉她的脑袋,祁悦接起恰好打进来的电话,对着电话那头冷哼一声:“怎么?还没搞定她?”
忻姿靠着他的胸膛,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心道:多少女人穷极一生,也不过只是渴求一份安全感,一段负尽天下人、唯不负自己的感情。
挂了电话后的祁悦轻抚怀中女人的秀发,恋恋不舍,“姿姿,我要离开下,小狗手术完了,你先带她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