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乖乖的不在说话,任由神仙哥哥用剪刀剪坏我的衣服。
不过我本来是很疼很疼的,但我看着神仙哥哥认真剪我衣服的样子,竟看着看着就不觉得疼了,我傻傻的笑:神仙哥哥,我觉得你好厉害,我这样看着你,我就不疼了呢!我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神仙哥哥。
蓝魇拿着剪刀的手微微一滞,道:不是让呢闭嘴吗!
我笑嘻嘻的对神仙哥哥道:我就说一点点话,然后我就不说了!
蓝魇冷哼了一声,但阴沉的脸似乎微微的缓和了一些,但当剪刀从我的衣服领子开始剪下去,到中间的时候,蓝魇的脸色开始微微的僵硬,血色的眸子似逃避般转动着。
咔嚓!
剪刀彻底剪到了衣服的底,瞬间,那衣服就分裂成两半,泄露出我大半的肌肤和隐秘之处。
蓝魇转过脸去,但微微的僵硬之后又转回来,只是面上面无表情,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冷着声对我命令道:把胳膊抬起来!
嗯!我听话的抬起胳膊。
蓝魇顺势将我身下的衣服抽出来。
丝——衣服完全抽走的那一瞬间触碰到了我后背裂开的伤口,我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蓝魇忙问,但似乎又感觉自己的语气太急了,清了清嗓子,道:这点疼都忍不了,还装什么好汉!
我不是好汉啊!我有些听不懂神仙哥哥的话,我明明只是个小孩啊!
闭嘴!蓝魇蓦然苛责。
哦!我嘟嘟嘴巴,不说话。
蓝魇将用消毒的棉毛巾将我身上的血擦拭干净,然后在给我消毒。
疼,神仙哥哥!我忍了再忍,没忍住,我眼泪汪汪的向神仙哥哥求饶:神仙哥哥,能不能不要擦了,好疼!
疼死你!蓝魇手上的动作故意重了下。
啊!痛的我一下子眼泪就掉下来了。
蓝魇蓦然一愣,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我会哭,凶巴巴道:哭什么哭,都是你自找的,不许哭!但虽然这样说着,手上的动作却轻了。
我想要哭,但碍着神仙哥哥我又不敢哭,就是觉得为什么这包扎比刚刚挨打还要疼,还不如刚刚挨打呢!
我忍了好久好久,终于,神仙哥哥帮我包扎好了。
蓝魇看着床上浑身上下被他都缠上纱布,活脱脱跟一只蚕蛹一样的人,皱了皱眉头,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对。
神仙哥哥,我,动不了!我想要翻个身睡觉,但我发现我的两只手都被神仙哥哥一起包扎进去了。
动不了就不要动,睡觉!蓝魇将目光避开,凶巴巴道。
我嘟嘟嘴巴,小心的看了眼神仙哥哥,只能闭上眼睛睡觉!……
地宫。
原本辉煌如古罗马宫殿的地宫,此时此刻虽还留着大致的轮廓,但看上去就是断壁残垣。
象牙白的残壁上,一大群身着红袍的男女恭敬的侍立着,二最前面的是一身白衣的天邪。
天邪的双眸幽绿幽绿,每一缕的绿光之间都透露着森森的寒意,宛如一匹发了寒的野狼。
小傻子在哪?天邪的声音很轻,但他的每一个字都让所有人都狠狠的颤抖了一下。
最靠近天邪的水色将脸死死的低下,双眸闪过慌乱。
当时她喊主人离开的时候,主人是命人守在门口的,专门看哪白痴女人的,是她故意骗走了那些守卫。
啪!
十多个穿着红袍的侍卫一下子跪倒在天邪面前,一个个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天邪幽绿邪魅的目光缓缓的落在他们身上,然后笑了,他缓缓的举起枪,对着跪在地上的侍卫,一个一个的慢慢开枪。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