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承认人类认知的有限性,世界之大,或许有其他的种族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生活,这都说不好。”
“人类总是用他们狭隘的世界观审视这个世界,觉得自己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其实只是对未知的恐惧感罢了。”
“嘿嘿,青哥你不去大学当教授真是可惜了。不过你不用给我解释的这么清楚的,反正我也听不懂。”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时沫迟一听到贺纯纯跟他大哥逗趣就莫名烦躁,好像什么东西被剥夺了一样。
想到这儿,他没话找话的插上了一嘴,“纯纯,我刚刚跟你说的都记住了吧?”
贺纯纯显得很不耐烦。
“哎呀记住了,我这段时间都是住在青哥家的,青哥很好,我们相处很融洽,很合得来,时爷爷完全不需要担心,婚期提前都是ok的。”
贺纯纯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希望能够赶紧作妖作到被退婚。
“……记住了……就好。”时沫迟自己都觉得尴尬。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要上赶着跟贺纯纯说话了?
三人特意提前了半个小时到达机场,不多久,时家最有发言权的男人从通道出来,旁边跟随着一票保镖,别提多威风。
贺纯纯有些明白为什么时沫迟一开始给人的感觉那么令人生畏了。被这么一个面色铁青的大军长教育长大,谁都不敢造次。
时震戴着墨镜,对待许久不见的两个孙子也是面目严肃,不带一丝和善。
时沫迟恭敬地点头叫了声爷爷。
“嗯,阿青不方便就不要来,这么多人都来这儿做什么?”
贺纯纯内心:当然是接你了,要是不来的话,肯定又要挑刺,老人都是这样的,表面大方,心里小心眼得很!
“噢,爷爷,这是余二小姐。”时沫迟引荐道。
“嗯。”时震戴着墨镜依旧看着前方。
贺纯纯简直怀疑他是不是瞎子,不过此时正是个好时机啊,她赶紧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时爷爷您好,我是纯纯。”
“纯纯,别这么没礼貌。”时沫迟连忙将她的手推到下面。
时震还是没什么表情。
“嗯,走吧!”
“余二小姐的脚怎么了?”时震低头看了看。
“没事儿,跟同学打架来着,踹了她一脚。”
“嗯?”
时沫迟立刻解释:“她瞎说的,这是……不小心被同学踩的。”
“哼!”时震洞悉一切似的审视着两人,上了车。
车上,时沫迟将头扭向窗户,叹了口气。
“时叔叔,你生气了?”
“没想到这么久了,你还是张口闭口的谎话连篇。”
“我……”贺纯纯不敢承认,她的确是骗了他很多,但又不得不骗他。
“哎呀,纯纯那是因为紧张,语无伦次也是正常的,你有什么可生气的?”时墨青争着抢着替她开脱,还笑眯眯的等她回应,“是吧纯纯?”
贺纯纯也眯起了眼睛,“是的青哥,青哥你的性格简直比时沫迟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我一早就应该搬到你那儿去住的才对。”
“哈哈,别这么说,再说小迟该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爱去哪儿去哪儿。”
时沫迟心里那叫一个不爽,自己巴巴的照顾了她好几个月,不领情也就算了,还拿他跟大哥作比,他最讨厌跟大哥比较了,每次都是他被比下去。
贺纯纯审视般瞧着他,“时叔叔,你急赤白脸的干嘛?不是你让我跟青哥好好相处,表现得夫妻恩爱举案齐眉的吗?”
“我……是!”
时沫迟觉得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