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线。而追兵只能望洋兴叹。
众与合之前打得不可开交,谁都看得出众处于大劣势之下,亡国之命危在旦夕,因此众周边的小国不停地捞众(不上贡,要求贸易之类的),众尽管吃尽了亏,但前线作战紧急,实在无暇去管他们,只能任由他们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也正因为这一点,尾随义的人不敢强行进入羊立的领土,他们知道这样做就是给对方一个威胁的好借口。
他们只能看着义远去,却无能为力。
“来自众的‘军五七一八’舰艇请停靠至检查区。”
羊立边境站的通报声在大厅内回旋。
“几位?”检察官问道。
“两位。”
“名字?”
“我叫义,她叫妙尘。”义自我介绍道,又指了指身边的妙尘。
“出示证件。”
义把两人身份证明递了过去。
“你就是那个断甲啊?”检察官看着义的证件说道,脸部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这和义之前看到的人的反应大不一样。
“对”
“听说你之前击败了合的军队?”
“险胜”
检察官僵硬的脸上飘过一丝笑意,很快又消失了。
“请你到休息区稍等片刻。”
“什么事?”
检察官没有回答,而是给义指了指休息室。
一脸无措的义走向了检察官指的方向,那里被许多安护给重重包围了起来,与忙碌的大厅产生了鲜明对比。
“这真的是休息室?”义推开大门后被里边精美的装饰惊到了。顶上挂着四吊琉璃灯盏,屋内装着华丽的器具,桌上摆着丰盛的佳肴,四周各种名画点缀着优雅的气氛。
“不会是有什么陷阱吧?”妙尘有点担心。
“是陷阱也没办法了,我们一定是跑不掉的。”
哪里是什么陷阱,这是义遇上了一件极其巧合的大事。
羊立的皇帝在半年前突然下了一道令所有人都不明白的命令:如果断甲义来到本国,立刻请入上房并通知他。
就是这么一条无厘头的命令如今帮了义一个大忙,不知何去何从的他现在拥有了一个选择的机会:他可以留在羊立。
不一会儿,义的房门被推开了,一名穿着高贵的人走了进来。
“我是羊立的君上,您好!”那人自我介绍道。
“你您好,我是义。”
“我等您来已经等了很久了,想不到今日终于来了!”
“您知道我要来?”
“不知道,只是一直在期盼着。”
“哦”义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这人可以预知未来,“那您在等我做什么呢?”
“您也知道,我羊立是个小国,周围可谓是险象环生,危机四伏,而我国军事实力又不是特别强劲,所以我希望您能留下来助我们一臂之力!”
“啊?”
“您放心,我羊立虽是小国,但一定不会亏待您的!”
哪怕现在他们亏待义,义也会留下来。
“这个”虽然很想答应,但是在那之前的基本说辞还是要念完的。
“还望阁下不要推脱啊!”说着羊立的君上就要弯腰拜下。
“别!”义迅速上去扶起了他,“君上不嫌弃我,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恩赐了,我哪里还有拒绝的理由!”
“当真?”
“难不成我还会骗君上?”
那人开始大笑起来,说:“那还请您移步至我安排的住处,就在我宫殿的旁边。”
“当然只是我因为一点事情现在正在被众通缉,这不会影响到两国之间的关系吗?”
义当然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