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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有人在吗?”子业一边敲着门一边向着屋里焦急的询问着。

    片刻过后也不见有人回应,于是决定几人分头去寻找人家,当几人再次碰头都互相摇摇头没有发现活人,这里如同一个死村一般没有一点活人的迹象。

    “活的,让我摸摸看,可好久没有见过活的了。”不知从哪里冒出个白发苍苍的糟老头围着大狗东摸摸西瞧瞧的自言自语着。

    “嘿。。。老伙计们快出来看看,有活的,是真活的。”糟老头对着半山腰的山洞吆喝着声音着实洪亮,震的几人耳朵耳朵都有些发麻。

    子业几人回过头才看见半山有个不大的山洞,陆陆续续出来几人,全都是已白发苍苍的老者。

    大狗看到几位老人可高兴坏了,指着后背上的东北佬彬彬有礼向着老头问道:“老人家,我兄弟在进山的时候被树枝勒伤,请问老人家能否医治?”

    “怎么啦,好像快死了。”老头扒拉着东北佬被藤蔓勒住的地方瞧了瞧。“这是被左边的树还是右边的树给勒成这样的?”

    “老人家这难道有什么分别吗?”孟冬一脸疑惑的问道

    “当然,你们以为那是普通的树?左为阳树右为阴树,不同的树毒不一样,如果混淆了用错了药,死路一条。”老头摸着胡须缓缓道来。

    “是被进山右边的树给勒到的。”大狗急忙回答着,深怕别人回答错了出了差池。

    刚才在山洞的几名白发者也来到了子业一行人面前,只见老头走到领头人前鞠了一躬,扶在耳旁低声的说了几句,便退到了一旁。只见几位老者银发过肩鹤发童颜红光满面,双眼深邃而又明亮,穿着一身粗布衫看上去很有神头。

    领头人上前走到大狗身旁掰开他的嘴和眼睛看了看,然后挽起他的袖口在手腕处看了看对着大狗说道:“把他的嘴掰开,进山路右侧的阳树之毒至刚至猛,如果你们在上山的路上在耽搁上小半个钟头,即便是我这药进了他的嘴他也是死路一条,还好现在不晚,还有得救。”

    耗子立马上前蹲下扶住东北佬,大狗轻轻的掰开了东北老的嘴,领头人从衣兜里拿出一只指头粗细的小竹筒对着东北佬嘴里就灌进了看着就恶心黑咕隆咚的药水。

    “哥,东北佬会不会被他们黑咕隆咚的水给医死了?”孟冬悄悄的在子业的耳边私语。

    “你给他喝的是什么?”子业一手拦住真在给东北佬灌黑水的老人。

    “你确定不要给他喝?那他就只有等死了。”白发老人把手停下来,侧过脸一本正经的问着拦住他的子业问。子业顿时犹豫了,最后还是把手收了回来看着白发老人把黑水灌进了东北佬的嘴里。

    “哎,现在也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了,难道你现在还有办法?”子业一脸无奈的回答着孟冬。

    孟冬摸着下巴也是连连点点头自言自语道:“也对,现在也别无他法了。”

    “年轻人,现在把他抬到屋里躺下,休息小半天就应该就能醒过来下床行走了。”领头人轻轻推开旁边的茅草屋的木门指着里面的草床捋着胡须眯着眼微笑着对大狗说道。

    “老人家真的是太感谢您了,如果没有遇到您们我这兄弟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子业虽然心里还满是疑惑但也连忙上前鞠躬感谢着出手救治的领头人。

    “哈哈,老人家。。。”领头人和那几名白发老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能到这里即是缘,无须道谢,到屋里坐下喝口水休息一下。”领头人扶起鞠躬的子业往屋内走去。

    “老人家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刘子业c这是素雨c这是陈道维c这是”子业向老人家一一介绍着一行人。“我们本是在这神秘的村子瞧上一瞧,可没想到这一路上险象环生的,要不是遇到您施药救治,这东北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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