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城市偏僻的角落里,午夜的时刻,没有太多的人在街上走了。
青年不断地奔跑着,他的呼吸已经混乱到自己都觉得厌烦了,湿掉的衣服粘稠在身体上,让他越来越慢,但是他却不敢停留下来,他持续跑着,但是劳累最终还是停止了他的脚步。他扶在积满灰尘的水泥墙上,这里附近是一片长期难以整改的荒地,只是简单地用围墙挡住,现在围墙都已经残破不堪了。
他走入了荒地之中,希望可以有隐藏身姿的地方。
青年人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把车钥匙,不过现在已经没有用了,他的车子就在不久之前被毁了。他狠狠地将钥匙圈砸在了地上,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性命,才能考虑其他的事情。
他的手又伸进口袋里,希望找出一些什么,终于,就和他所期待的那样,还有一片药丸在口袋里,就连看都来不及看他就直接屯咽了下去,稍微让身体感觉到了一点恶心。
不过,没多久,原本已经精疲力竭的身体重新涌上了力量,体力瞬间就得到了恢复。身体感觉到轻松了不少,就像是大病初愈一般的感觉,他没有选择继续逃跑,因为这样逃跑下去只是消耗体力。他就在那里等着,等待着,找到反击的机会,不然等待着他的,或许将是死亡,或许将是永恒的劫难。唯一可以避免的方法,他只想到现在就把一切证据销毁,并且把所有人的抹杀了。
那个带着耳机正听着音乐的少女走向了这里,她浅浅地从阴影之中走了出来,月光从脚尖缓缓地盘上升上去,从腿到百褶裙,然后是灰色的衬衫,最后迎来紫色的双目,以及漂亮的额头和乌黑的秀发。她的衣衫上拥有着非常明显的标记,所有协会的人都认识这个标记,而在这座城市的只有三个。
男人所在残垣断壁之后,他抽出了魔杖。因为他在魔力上根本不可能胜过对方,而想要依靠的也只有残余这些许祝福的魔杖了,通过魔杖的力量进行偷袭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无异于自杀的行为,他应该继续跑下去,而不是通过这种简单的暴力解决问题。他看着少女渐渐走近,握着魔杖的那只手正在颤抖着,即使是这样的天气下,他感觉到了一丝寒意,或许是恐惧。少女强大的力量是他所未有见过的,他只是认为自己太过于弱小,而不是因为她的强大而惊叹。他右手按住墙壁上,偷偷地窥视着,现在的距离仅仅只差五米了,不过这样的距离也不能保证偷袭的成功,而最佳的距离也差不了多远了,他的双手都抓住了魔杖,但是还是抖动着不停。
徐进之是一个非常懒散的人,当父亲教他魔术的时候,他只是学了一些皮毛,还没有等到他学到什么的时候,父亲意外的离世让他中止了魔术修业。父亲给他留下来的是非常丰富的家业,为魔术协会术式会圣夜会等提供一种非常重要以及基础的魔术材料,虽然他接手之后质量已经没有以前好了,但这档子生意还是给他带来了意想不到的财富,他的人生非常幸福,很快他就结婚了,现在妻子怀孕在家。
十一点的时候,他和一伙人约定到了市郊的一个休业中的建筑工地。
“真的可以吗,珍易?”
徐进之和朋友的车子停在了下面,他们在里面等待着。
“放心,都说了,绝对靠得住的。”
他们一群人本身就是不学无术,到了这个测试点,他们希望通过一些药物能得到一个好成绩。这些人都是一群平常一起在挥霍人生的朋友,在上一次的检测的时候,他们并没有重视。现在也只是因为听说有一种非常好的药物可以绝对不会发现得作弊,可以比正常情况下高很多,这样的成绩才能让他们放心骄傲地展示给别人。
原本过程是非常简单容易的,来的几个也是认识的人,他们昨天已经试过了,并且非常顺利地通过了检测,还获得了能够非常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