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易欣好赖也是个未来八王妃,撇去这个身份不说她还是太傅府的嫡长女,如今被百里云所辱,还是当着这么多姐妹的面,她只觉得怒火攻心,颜面扫地,可是刚才较量她已经明白自己根本不是百里云的对手,她愤然道:“疯婆子,有种你别走。”
百里云戏谑勾起嘴角:“有种你再来。”
她的嚣张,无疑是打了管易欣一个大嘴瓜子,她气的面红耳赤,却完全奈何不了百里云。
边上几个人眼看着管易欣不是百里云的对手,害怕百里云做出什么更为过激的举动,纷纷上来劝说管易欣:“易欣,别和她一般见识,我们走吧。”
“是啊易欣,等回去告诉八王爷,八王爷最是疼爱你,让八王爷来收拾她。”
几个人来拉管易欣,管易欣终于被拉走,临走前眼底里装着都是恨意,这恨意相对于百里云眸中的得意,简直就是一种天大的讽刺。
当然,讽刺的是管易欣。
一众燕瘦环肥离开不多会儿秋香回来了,手里拿着百里云说的那包白色药粉。
她行的匆匆,气喘吁吁,似乎是跑着来的,看样子很担心百里云这里的状况。
不过她到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百里云被一群女人围攻的悲惨场景,看到的是一地乌丝和散落的木片儿。
她吃惊:“主子,这是”
她以为那头发是百里云的,可是抬眼看百里云的头发,却毫发无损,她不免好奇。
百里云从她手里接过药包:“这个里面分了三分小药,一天一次,总共三天,孩子会没了,我早就给你配好了,孩子去留,你自己决定吧。”
秋香一怔。
“主子你让我去拿药,是要支开我吗?”
“那些人可都不是好惹的,若是叫她们认出你来,会给你惹来麻烦的。”
秋香眼眶一红,感激的跪倒在地,百里云搀了她一把:“定个规矩,以后别跪了,你跪的疼,我也不舒服,我不喜欢这一套,得空帮我把地上的木牌都捡起来,我得循环省着点用,做起来可费劲的很。”
“主子,这些是什么?”
秋香捡了其中一张,只见那长方形的木片上刻着一朵梅花,她不知道这木牌是什么意思。
百里云也不避讳着她:“想学吗?飞牌,你以前是做粗活的,力气上应该是可以,掌握技巧,就可以学来防身。”
“防身?”
“看着。”百里云好心情的飞出一张木牌,木牌直勾勾的插入了一颗铁杉上,入木三分,秋香看的目瞪口呆。
“好,好厉害。”
“不过是借了个巧劲,起来吧,收拾一下,让师太看见又要罗嗦了。”
“是,主子,主子,这都是管小姐的头发吗?”
“恩,免费帮她剃了个头。”百里云说的云淡风轻,秋香却面露了惨白惊恐之色。
“主子,那可是太傅最宠爱的女儿,还是八王爷的未婚妻。”
“我还是我爹最宠爱的女儿呢。太子还厚着脸皮想娶我呢。”
百里云笑道,秋香嘴角抽搐,好吧,她其实也应该习惯这个新主子的狂妄不羁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管易欣真的要兴风作浪,她也相信百里云定有对策,她就不用咸吃萝卜淡操心,还是先把肚子里的孽种给解决了,免得惹了什么麻烦。
这个孩子,她对它是有亏欠的,可她是也没的选择,严非死活是不会承认她和孩子的,她死皮赖脸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也是无用,她出生青楼,很多事情的看法都和寻常女子不同,她既打算重新生活,就不想带着从前的阴影,在这点上,她足够有决心,所以这个孩子,留不得。
于她,于百里云,于这个孩子本身来说,吃下药才是最好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