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们人很多,听枪声判断,至少在八十人左右。
枪声响起之后,这帮土匪的进攻很猛烈,虽然这群土匪毫无章法也没有套路,但是亡命之徒,总归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不过,最终有惊无险,很快,扎尔喀和苏哈带队,就把这些土匪全部给消灭了。
这一幕不禁让庄风感慨,人的命,在生存面前,真的不值一提,这些土匪或许死掉会比活着更好。
车队继续行进,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样。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车队一行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一切都变得顺利了起来。
可这时的扎尔喀却是一脸的眉目紧锁,似乎在担心着什么。
庄风虽然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可刚才一从那小国出来,就遇到了土匪的埋伏,解决了土匪之后,又一路坦途,这似乎有点儿说不过去。
暴风雨前总是过分的宁静了一些。
“扎尔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庄风问道,其实扎尔喀的头顶文字包里已经暴露了一些东西。
庄风早就知道了,为什么扎尔喀和苏哈急于带着古德回到大漠原始族认祖归宗,那是因为大漠原始族内部,正在经历着一场浩劫,有人逼宫造反,打算抢夺族长国王之位。
只有古德顺利的回到大漠原始族去,巴拉斯,也就是古德的父亲,才能力排众议,从代理族长和国王,成为正式的族长与国王。
而前任老国王,巴拉斯的父亲巴比巴斯,现在已经奄奄一息,弥留之日时日无多,反叛的那一方找准机会,是绝对不会让古德顺利回到大漠原始族的。
阴谋是危险的帮凶,危险是阴谋的前奏,现在,距离大漠原始族越近,危险就来临的越是无法估量。
听着庄风询问自己,扎尔喀也不好意思再隐瞒下去,虽然庄风什么都知道了,可还是听扎尔喀把详细的事态说了一遍。
“”
听罢扎尔喀所说,庄风道:“没事的,自古邪不胜正,什么乱臣贼子之类,惊不起什么水花,我们只要这一路保持警惕,一定会顺利的到达你们大漠原始族领地的。”
听此,扎尔喀喃喃道:“但愿吧。”
此刻,大漠原始族的领地内。
这是在大漠最深处的一片地方,屹立在大漠之上唯一一处浩大绿洲的一旁,雄伟的建筑物此起彼伏,但这里却是外人罕至之地,一般人想要找到这里,真的难上加难,基本上想来这里的人,没等穿越那片迷雾卷起的沙暴,基本上就会暴尸荒野了。
想要进入或者离开这里,只有大漠原始族有他们的方式。
此时,大漠原始族国王宫殿里,虽然说不上宏伟的宫殿更有些破败,但是能在大漠之中建立如此建筑物,不得不说,大漠原始族的智慧是惊人的,因为能够在大漠之上建造建筑物,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他们建造起来的建筑物,已经是与自然抗衡之下,所能做到的极致了。
就像是地球上的金字塔一样,它的伟大无关乎大小其它,更无关乎建造的是否精良,只是那种成就,就足够让任何人赞誉。
宫殿里前任老国王巴比巴斯的房间里。
巴比巴斯躺在床上,有气无力毫无精气神,他的整个躯体瘦弱的蜷缩在一起,已经到了风烛残年的末尾阶段,随时都有去见祖先的风险。
这时的儿子巴拉斯就坐在巴比巴斯的床头,眼睛里有绝望有期望,但更多的却是奢望,他奢望父王巴比巴斯可以多活一些时间,来为他当年的任性买单。
“父王,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呜呜呜”
巴拉斯竟然哭了,当年就是因为他的任性,才会带着老婆孩子离开,以至于弄丢了年幼的古德,后来一直寻找,却没有下落,以至于在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把大漠原始族弄得四分五裂,反对派的阴谋随时将要颠覆这里的权利,族人们更是被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