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道:“阿离被困东海深处,伊妹儿公主每日守望海边,其情也苦,我有这身飞鳄之皮,若人穿上,可入海如鱼,奈何我得此飞鳄时,那鳄血容入我身体里,若要我脱下此皮时,又要把血返回,方能和伊公主融为一体,伊公主本是天外之人,若要和她的血液融合,就要有天外之气,你的苍奴剑本是她弟弟所赠,因此便想到由你杀我。若我直求,你必然不肯,因此才苦心逼你。”
听着刑天叙说,公孙轩辕双眼里早湿,颤着脚步蹭过来:“刑天,你怎么”刑天那脐唇再道:“我本是炎帝护卫,现在炎帝已死,再续残命,只是空活,现在能死,也能成全伊公主去找阿离。如今头断,死已死了,索性再来砍我几剑,好让这血到东海不干。”
公孙轩辕拄着剑,却是连连摇头:“如果厚情深意的勇士”不待公孙轩辕说完,刑天怒叫起来:“如今头都断了,只是涂桑宝石维持我不死,若这飞鳄上面血液不够,我死也白死了。”
一边说时,拎着双斧扑上来。公孙轩辕只顾身后去退,刑天却把双斧向他向上来砍。
刑天一边挥舞着双斧,一边叫道:“我这身上血液就要凝固,你还要让我受二次痛苦吗?”听见这话,公孙轩辕向刑天断颈上去看,果然,上面本来喷涌的血液现在现在快速凝固,而且那伤口处,也在向中心愈合。”
公孙轩辕惊道:“原来你断头不死,我要快些让歧伯为你治伤。”一边说时,就要转头。
因为刑天现在身上仍有涂桑宝石,让自己身体内多也一幅多了一颗头胪,所以它断头不死。但是现在的刑天,却抱定必死之心。不等公孙轩辕转身,刑天早又大叫起来:“你希望人世上有一个无头之人吗?而且我这乳目难明长久,日后也瞎,只是让我活着受苦,不如现在死了的好,还能帮得伊公主,不然这头白断了。”
公孙轩辕听到刑天这样说话,虽然也常有理,但是自己又自己再向刑天下得去手。公孙轩辕愣间,刑天又道:“与其活着无头受苦,倒不如死了博得好名声。算我刑天求你,如了我的心愿。”
听到刑天求得恳切,公孙轩辕苦皱眉头,仰天长叹:“怎么时时处处逼我做不义之事。”说罢,连连暴叫,舞着苍奴剑扑上来。
刑天也舞动着双斧,连连后退,退到飞鳄这皮后面,止住了脚。公孙轩辕也追着扑到,连着几剑当胸砍来,“嗞嗞”红血向外喷涌,恰如怒海之潮,直喷到地上那飞鳄之皮上面,那鳄皮倒能吸收,尽把刑天之血吸入,只是那颜色也变得更加深红了。
公孙轩辕边斩几剑,最后喘息着立定,刑天那身体仍然不倒,脐唇张合间,道:“多谢轩辕族长,还要你即刻带这飞鳄之衣去东海,将给伊妹儿手上,让她也流出血液,和这鳄衣上面之血整合便可。”
说完这话,那庞大身躯也轰然倒下,一颗宝石自他体内掠出,起飞天外。
公孙轩辕看着刑天尸体,连连长叹。正叹间,山丘底下,便由族人奔上来,连声欢呼:“轩辕共主剑斩刑天,刑天虽为勇士,却也通敌”
说时,把公孙轩辕围起来。公孙轩辕听着他们欢呼,却又对天道:“刑天,成全了你,却让我小人之名难逃,恐怕我这个天下共主又要多几征战了。”
喃喃说了几句,又向族人吩咐道:“厚葬刑天。”只说了这四个字,再看一眼刑天尸体,拜了一礼,拣起地上飞鳄血衣,吹来英招,上去,直奔东方飞去。
许多轩辕首领族人虽然对公孙轩辕刚才神情有几分不解,但是公孙轩辕之命,也不敢违背,只得去收拾刑天尸体。口里也在不断议论公孙轩辕和刑天对战场景,因为刑天和公孙轩辕在山上对战着时,他们就在山下向上看,自然刑天断送也被远远地看见。
东海之边,如期似宛正在带着女娃在海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