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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我倒也早知晓你这个人,只是今天才算真正认识!”

    汤承铭是潇湘人又年长穆炎煦许多,言语姿态豪放,口音里方言味浓重,穆炎煦听着颇有些费力。

    “汤大人抬爱”穆炎煦对他恭恭敬敬。

    汤承铭不愿受礼,挥挥大手,“这次下江南虽说是奉旨行事,但也有另一件要紧的事办。”

    穆炎煦默默地看着汤承铭让手下拿出个四方盒子,黄色锦锻遮在外头也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汤承铭接过,解开系着的结,抽了锦缎,里面掩着一只雕刻精美的沉香木礼盒,他轻轻揭开盖子,露出的是颗圆润剔透c价值不菲的夜明珠。

    穆炎煦看了也不禁赞叹:“真是个稀罕宝贝!”

    汤承铭见他甚是欣喜,直接递了过来。

    穆炎煦诧异,“这是?”

    “翰亭的一点心意,宫里面的宝贝,太后赏赐的!”

    穆炎煦没有接,“既是如此,足以见其珍贵,更应什袭以藏。”

    “翰亭交代这是今年为老太太准备的寿礼往年老太太都一概不收,老太太从前是老佛爷身边的人,好东西自然见得多。”

    夜明珠柔光萦绕,照得满室翡彩四溢。

    穆炎煦转开眼,说:“常宫保的厚礼恕我无法收下,心意我一定代为转达!”

    汤承铭没有勉强,将宝贝搁在桌子上,随意打量着屋子里面的装饰,他看到桌上摊开的一摞报纸,随口说道:“傅家这次可真是栽了个大跟头!”

    就这两日,松江府股市全面崩盘,橡皮价格大跳水,洋人一手打造的财富美梦支离破碎,傅家在这次股灾中多家钱庄接连倒闭,满盘皆输,傅恩怀的一世清名轰然而倒

    “听闻傅恩怀是一病不起了,傅家要想东山再起,难!”

    穆炎煦不予置评,只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傅瓮向来与人为善,所谓厚德载物,傅家经此骇浪未必不能重振旗鼓起死回生。”

    汤承铭看了他一会,叹息:“穆老弟果然雏凤清于老凤声,只是你前阵子抓了傅骥骋,又放了他,是为何?”见穆炎煦满脸镇定自若,汤承铭手指戳戳桌面,提醒他,“你可知朝廷最痛恨这些乱臣贼子,绝不姑息养奸的!”

    穆炎煦换了个坐姿,对上汤承铭审视自己的目光,“傅骥骋不过纨绔子弟,贪财好利又挥金如土,起初我也以为打着傅家商会幌子发行的债券是军需债券,怎料他自己也在五里雾中”穆炎煦嗤之以鼻的笑了笑,“离经叛道的事,他没这胆量”

    汤承铭笑着看他,“傅家新的掌舵人可不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的!”

    穆炎煦一脸不以为然。

    汤承铭也不久坐,借托自己在金陵还有老友要拜访就告辞了,走得时候他没有带走夜明珠,穆炎煦命人给他还回去。

    “傅少爷这一阵怕是来不了金陵了吧?”陆敬奉过来收拾杯子的时候,看到桌面摊开报纸上醒目的标题,嘀咕了句。

    穆炎煦抬抬眼看他,陆敬奉闭闭嘴出去了。

    再敲门时进来的是吴启民,他说月底巡警学堂要举办毕业典礼,长官当日要去检阅学生的操练。

    “知道了!”穆炎煦想到汤承铭大人在金陵,必定是要邀请了一起去检阅毕业礼。

    盼兮喝了药汁后又睡了一觉,再醒来时怜碧这丫头就匐在她手边,夜深了,她也睡沉了。

    盼兮小心地挪了挪酸麻的胳膊,怎奈怜碧她就是拽着死死的不肯松手,盼兮无奈轻叹,抽了条薄被盖在她身上,这一动怜碧倒是醒了,她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问:“小姐,你饿吗?”

    怜碧这么一提,盼兮倒是觉得饿了,她摸摸扁扁的肚子,好奇,“这个点,还有吃的?”

    “有的,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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