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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二件事吗?”

    事实上,程溪也不知道韩家到底是什么情况,当年在御前侍候过的人,有人离宫了,有人殉职了,现在也只剩下陆恩了。

    要从陆恩口中问出点东西来,比登天都难。

    要是陆恩肯松口,她也不用被覃昭连累到这个地步了。

    覃昭知道程溪对他有怨气,不过他也不怕,不管怎么说,程潭的死是程溪所为,他想了想觉得问那件是实在是没有意义,换了一件他心中同样很想问的:“第二件,娘娘明明在韩濯身边安插了人,直接让侍卫去搜就好了。何必非要覃祯来说韩濯在哪里?”

    这一次,程溪没有答话。覃昭在狱中等了很长的时间,程溪的沉默,越发的让他觉得,她不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其实是在保护他。

    以前,他听程潭说过,其实程溪是很不愿意嫁到青州城中来的。程潭没有说具体的缘由,但覃昭早就到了该懂事的年纪,他隐隐约约能猜到是为什么,到今天,程溪不愿意说,他也无心再问。

    一切果然和程溪想的那样。短短几天,青州城中风云际变,韩家的事彻彻底底被摆在了明面上。

    “我以为会很难,没想到会这么容易。”昨天韩濯刚刚进宫回来,皇帝已经答应了她会把所有的事彻查一遍。

    谢靖言在一旁默而不语。从江宁偷偷将韩濯带出宫之后,谢靖言去宫墙外接她,韩濯第一句话就是“原来是她”开始,谢靖言就知道,韩家的事是要进入另一个局面了。

    但他没有想过,韩濯说的事实与江宁说的没有一处相像,仔细想想,韩濯以为的真相其实就是覃昭的猜想。

    世上多的是弄巧成拙之人,没想到这一次覃昭误打误撞,弄拙成巧。

    拙的是谁?巧的是谁?

    评定皆在人心。

    时节已是十一月,屋中早就烧起了火炉。谢靖言畏寒,裹着厚衣服坐在火炉旁随手翻着书,一边听韩濯说着,他心中很是惆怅。

    昨日韩濯是接到皇帝的诏令才去的皇宫,回来后很是开心,说是她终于可以给韩林修伸冤了。

    泱泱大国,政治竟然如此的不清明,皇帝想做什么就由着他去做,谢靖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他不是没有去过史国的都城临邑,那里也是天子脚下,也是皇城重地,从来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也许正是因为大宋的这种现状,覃韶风采更加的看重覃祯所谓的天命吧。谢靖言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韩濯在那里说,他自己都懵了,不知道该不该把江宁说的另一个版本的真相告诉她。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了,几近年关,各府各院都有大把的事要处理上报,陛下说要过了年才会审理这件事。”韩濯本就是为着韩林修的事而来,原本韩濯以为这件事会很难,没想到这才短短几天就全然解决,全然出乎意料。

    谢靖言不愿意泼她冷水,除了息事宁人,现在还能怎么样呢?

    他很牵强的扯出一个笑来。

    “谢哥哥,你不替我开心吗?”

    “开心。”谢靖言不愿意与韩濯说起这件事,多少他也不是个爱骗人的人,心中怀揣着这么大的秘密,却无法说出来,难免有些难过。

    每天要面对着覃祯,真不知道江宁是怎么过来的。江宁多少是个仙,覃祯也并非真正的人族,江宁可以说覃祯与覃家和韩家并没有什么关系,也就没有那么在意了吧。

    可是,他和韩濯都是实打实的人族,谢靖言没办法像江宁一样,对宋国皇帝总是悲悯大过心寒。

    谢靖言能感受到的只是宋国皇帝的恣意妄为,要不是靠着祖辈打下的江山疆域辽阔,物产丰富,整个宋国怕是要玩完。

    “可是我怎么总觉得你有心事一样。”韩濯心细,她看出这几日谢靖言都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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