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就消失了的热情。他怀疑是自己眼睛看错了。
“你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为什么呀,就因为我是明教弟子,母亲是上代圣女,我又是当代的圣女?还是我这个质子身份碍着你的仕途了!”沈月儿的脑海里满是委屈,此时也顾虑不上是不是得体的说辞了。
“哎~”
长叹半声就这样飘了起来
“我久久没有动作还不是为了将你们脱离出那个邪教。”
陆寻背过身子来,一震衣袖双手背负到身后头:“陈月。陈月!还记得自家仇人的名姓,很好!月儿,当初你娘,从来就不是什么积劳成疾。都是陈衣那个混帐!借口说合两家之力,可我们拜月的至宝心弦蛊已失,只能沦落附属,你娘不服这个气,就在寻我医治之法的同时一同寻找南方四千大山里的教中残骸里是否还有留下的心弦蛊的幼虫。这才受到暗算,受的伤。
“你娘怕就是怕你知道真相之后不好好做这个棋子,被陈衣暗算,这才隐瞒的事实。”
“你还真当拜月教人能在那地好好安生,他们在你面前还算是好的。没有暗中顺服的拜月子弟,除了少数几人都被派去危险之处,若是有所奇遇这才重用,若是没有的话就这样死去了多少人,你又知道什么!”
“月子,你一直都被蒙在鼓里,我想要告诉你的,全都告诉你,可是我番次伏线,必然要那陈衣死无退路,伤我妻子,缚我女儿,真当家里无男儿是吗!”他口中气吐如龙,威势也是如虹逼人。
“爹爹布线三年,此次就要让他陈衣付出代价,你娘如今已经被我暗中转移到成都安置了,暂时应该无忧。我们这就启程去接她好么。”
沈月儿被这一连串的事情打乱了头绪,一时间没有反应,等陆寻微微摇她肩膀,这才醒悟过来点了点头,见她这幅模样,陆寻也不算惊讶,就安慰了几句,随后让她回自己的屋子休息一会儿再说。
门外忽远忽近传来的闷响声音此时也到了尾声,刀兵相撞,劲气四散,人影错落交织之后,有两人撞在前屋木橼上,却是把房顶差点撞出个窟窿,随后掉落在地上。在地上的共有四人,其中三人是那明教的高手,其中一灰袍人物腰间出了一道血口子,其余两人也是各自负伤不轻,再看一边的是个三十岁上下的青年男子,虽然倒地,手上的刀器还是落在那灰袍人腋下。此时的其余两名明教中人的身后也是站着两人,各自举着佩刀,架在人的脖子上。
所有人都觉得事情将要告一段落,淳于烈,也看着三名受伤的明教中人给官府的几位修士模样的官员给抓走了。
“监察司的私捕已经这厉害了。随便一个都是四境,四境如此不值钱了么。”
他还有些疑惑道,随后就摆摆屁股回到小屋里了。他想着准备回来给叶疏云讲讲这朝中朝外的局势,别什么都不知道就入了修行这座大山的山门。
但他却没想到,这个平素没有什么胆量的叶小二,此时却是面对堂堂朝中大员模样的陆寻这样发问道:“先生,方才是不是说慌了?”
陆寻也没料想到这个小二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也没有多做反应只是耐心微笑回答:“哦?小兄弟,你来说说我是如何撒的谎呢。”
“首先你的眼神不对,看起来毫无阴霾,但实际上却是古波不惊的样子,这是第一感觉,我从一开始就在怀疑你,这才做后面的观察。再后来,分明没有和掌柜的说过几句话,却是将这边的情况了解得如同亲眼目睹一般。这是第二点。最后一点,就是你面对掌柜的从来都是一个手段,诱导在先,事情的实质摆在后。这是菜场里的大妈们教我的,要想一个人愿意相信你,你就需要同时抛出几个不同的东西来干扰对方的思考顺序。”
“而这样的结果就是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你语言的漏洞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