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风不知道,在他接电话的时候,鬼谷子和柳飞飞竟然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附近。
只听见柳飞飞急切地问道:
“老师,他中邪了么?他用手搔耳朵就搔耳朵,却为何却在那里大张着嘴不断地向鬼说暗话?”
“飞飞,他不是在向鬼说暗话,他有可能是给今天的事情给吓着了。你想想,一个奶油小生,他就算是曾经习过武,可也不见就看见过别人杀手,他甚至有可能连杀鸡都没有看过。他来自韩国,这极有可能是他们在埋掉死人前举行的祈祷仪式。”鬼谷子轻轻地说道。
“这可真是一个怪人,他与丁默三毫不相识,更谈不上有何交情,可他却将他给埋葬。”柳飞飞幽幽地说道。
“不错,丁默三与他也绝无交情,但是,却几乎是因他而死,因此,他埋掉丁默三,这也无可厚非。”鬼谷子淡淡地说道。
鬼谷子与柳飞飞的话,尽管很轻,但是在这个寂静得可怕的夜里,陈清风显然听得一清二楚。
陈清风是一个明白,尽管他现在已经发现了有人在附近,但他却只能装着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是在他的脑海,一个奇怪的想法突然产生,但也仅仅只是一闪而过。
他悄悄地将手机给揣在了裤袋里,然后继续拾起他的剑,一剑剑地撬着坟坑。
他用手,将坟坑里的泥土一捧一捧地捧向了坟坑外。
他现在没有多想什么?他仿佛已将政委的话置之脑后,他现在唯一所想去做的事情,就是给丁默三挖个坟坑,将他埋掉,他不忍见他的同学,弃尸荒野。
他终于将丁默三给埋葬了。
尽管只是挖了一个坑,但在这黑夜里,仅凭一把剑和他的双手,也是将他累得够呛了。
他累了,他实在是累了。
他竟然倒在了丁默三的坟前睡着了。
梦里,他梦见了政委,也梦见了司令员,他们正在不停地向他追问如何破解当今伊朗之局的问题,在梦里,他仿佛听见政委正在大声地说:
“陈清风,你小子,还在磨矶什么?现在美军六个航母战斗群也开赴到了海湾,正陈兵伊朗的家门,现在美国也对伊朗开始实施经济制裁,伊朗危急,伊朗危急!”
陈清风在睡梦里,他下意识地叫着老师,他连续叫了数声一声比一声大,而他脸上,豆大的汗珠在不停地滚落下来。
猛然见,他突然从草地上坐了起来。
他睁开眼,却发现在,在他的眼前,鬼谷学院的一百多名师生,却早也在这里站成了数排。
而鬼谷子老师和大师兄苏秦,还有柳飞飞,他们竟然都在这里。
“你终于醒了!”柳飞飞轻盈地笑着问候道。
鬼谷子显然也看见。
只听他说道:
“大家看看,大家看看,这就是我们新来的学员韩国人陈清风,他是奉韩王之命特来我们鬼谷学院学习,他昨天中午刚到,可是令人意下不到的是,他初来昨到,却发生了晋无命一案。陈清风显然是一个受害者,他同晋无名和丁默三,甚至是同我们这里的每一个均不相识,也绝无任何冤仇。”
“可是,晋无命昨天却找上了他,与他进行了一场惨烈的决斗,但是,晋无命却是输家,而可恨的这晋无命这个人,他气量太小,心胸狭窄,仗着自己有一手好剑法,他竟然恩将仇报,将前去给他包扎的丁默三给无情地杀害。”
“我们不知道,晋无命为什么要杀害丁默三,但是丁默三却的确是死了。”
“我们知道陈清风是昨天刚来,他谁也不知识,不但是丁默三不认识,就算是这里所有的人他都不认。丁默三之死,与他可以说是毫无关系,但是,你们看看,他却花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将一个他所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