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如今几千万斤的手劲,捏不碎的东西可不多。
“好一个蚊子嘴,这么坚硬的话,也许可以当件兵器使了?我依旧缺一杆长枪。”
项峰目中放光起来,在手中把蚊子嘴掂量了几下。
“我倒要试试你的极限承受力在哪里,再加力!”
他又往手中加了把子力,笔直透明的蚊子嘴,依旧毫无反应。
“好么,还真是捡到宝了。”他更兴奋起来:“这蚊子嘴又轻便,又坚固,还是透明的,可杀敌于无形呀。”
“我看看你倒底有多硬。”项峰再次用力一握。
啪,卡嚓嚓。
一阵暴躁的,裂缝开辟声,从他掌中传来,本来坚固无比的蚊子嘴,已经碎成一地的碎屑,如碎玻璃般铺陈地面。
“客官您手劲好大,连这怪物最坚硬的嘴,也捏烂了?”老头端着一大碗汤,来到项峰面前。
“我想捏烂你的嘴。”项峰露出痛心的神色。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老头不解。
“滚。”项峰怒斥。
老头一溜烟消失了。
项峰有些呆滞,望着满地的‘碎玻璃’,有点魂不守舍:“早知道我就不使出三神环叠加,再配合五形分解的力道了,我本以为,你能撑得住的。
兄弟,对不起,我找地方,把你埋了吧。”
项峰找来小铲子,一一将破碎的嘴片拾起,带着痛惜神色,来到外面茫茫黄沙之中。
一铲一铲,将坑挖好,一片一片,将碎片送入坑中。
“再见蚊子嘴,一路走好。我会一直想念你的。”
“客官,你别太伤心了,这毕竟只是一条蚊子嘴呀。”不知何时美丽的姑娘,已出现在项峰身后,她亲眼目睹了他埋葬的过程。
“不。”项峰声音带着颤抖:“是我的错,是我一时大意,才造成这不可挽回的过失,一条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没了,还是粉碎性。我是罪人。”
“真的不要太伤心。”姑娘也为项峰感伤起来:“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不。”项峰制止了姑娘继续宽解:“我其实就是故意的,这玩意真的老硬了呢,不是我吹,就你和你爹这小身板,再x10,也别想捏动一丝一毫。
就算是我,一而再,再而三,足足卯足了三次劲,才把它捏碎了,真的不容易的。
好了,运动完毕,肚子里有空了,能多吃几口饭了,吃饭去喽。”
说罢,他却是一溜小跑返回了屋里,徒留姑娘一个人原地发呆。
桌子上,父女俩的饭菜已经完成,三菜一汤,还有一筐馒头,项峰狼吞虎咽起来。
不得不说,在这些秘境中生活,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对能量的消耗特别大。以他原本的体格,如果是在外界,十天半月不吃,都不会记得吃没吃过饭。
但在这里,他又渐渐找到人是铁,饭人钢的感觉。
“客官,您觉得这样忽悠我好玩吗?”姑娘静静踏着的步子,从外面走进来。
“我有浮游你吗?”项峰嘴里噎着馒头道。
姑娘面色铁青道:“你明明对捏碎一根蚊子嘴丝毫不痛心,为什么要装出痛心的神色,来博取我的同情?”
项峰喝了一口汤:“我并不觉得我那浮夸的演技,能够忽悠到一个智商正常的人呀。”
姑娘道:“那你是觉得我智商不正常喽?”
“这是你说的啊,我可没说,但我赞同你的观点。”项峰吃着兽肉道。
“你!”
……
时间一晃而过,已然夜幕降临。
客栈饭堂中。
“睡吧。”项峰指了指面前两只大方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