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看了品儿一眼:“你待会去库房些挑衣衫c首饰之类的东西给李姨娘送去。”顿了顿,她继续说道:“把那株五十年的野山参也带上吧,让她煲汤喝c补身体。”
品儿大惊失色:“太太,那野山参”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氏厉声打断:“按我说的去做!”
“是,奴婢遵命。”
“对了,昨天晚上我吃的葡萄奶酥不错,又甜又香。你让厨房新做些,找个丫头给大小姐送去,她总爱吃这些。”李氏吩咐道。
品儿“嗯”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二房的二等丫头怜儿挎着红色梅花纹的食盒赶到莲苑的时候,新荷不在,她去了“芳菲阁”。
“去我屋里坐会吧c说说话再走。”云朵看怜儿过来了,亲热的过来拉了她的手。
当年,她们俩是一同进的新府,一个分给了大房,一个被二房挑走了。两人私下里常常见面,关系很好。
怜儿把手里的食盒递给一旁的丫头,笑道:“你就不留,我也要讨一杯茶吃呢。约十多天不见姐姐了,近日可还好?”
“难为你还惦记着我,一切都好”
两人说着话去了西厢房。
“芳菲阁”里,林静正在教新荷双面绣。因为左手腕受伤的缘故,她拿着手绷就有些不大方便,时间一久,觉得左手沉重的很。
“你不舒服吗?”林静看小徒弟的脸色有些苍白,便关心道。
“昨个不注意摔到手腕了”
“现在怎么样了?我看看。”
新荷把手臂伸出去,一脸的可怜兮兮。
大概是太疼痛吧,小姑娘眼泪汪汪的,黑葡萄似的眼睛扑闪着林师傅的母爱就泛滥成灾了。
“怎么如此不小心?可还疼?”她拉着新荷的手腕查看伤势,看样子是上过药了。白白嫩嫩的小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粉色的袄袖都快要拉不下去了,很是臃肿可怜。
“不怎么疼了。”
“早些回去吧,最近都别做女红了,等伤势好了再来「芳菲阁」。”林静怜惜地揉了揉她的额发。
“谢谢林师傅。”新荷乖巧地行过礼,转身往外走。
云玲在院子里守着,此时见她出来,有些纳闷,这还没到点呢,怎么就下学了?
“姐儿”
“走啦,我好饿,早晨都没吃什么。”
云玲笑着来抱她:“就知道姐儿会饿,「莲苑」备好了你爱吃的桂花糕,咱这就回去。”
“不用抱啦,我摔的是手腕,又不是脚腕,可以自己走的。”新荷在她怀里挣扎。
“姐儿老实一点,让奴婢抱着你吧。奴婢是大人了,脚程快,我们早些回去「莲苑」,你就可以早些吃到桂花糕了。”
新荷想了一会,“好吧。”
云玲看着她,眼神里都是笑意,姐儿说话c做事看起来像小大人似的,却是十分好骗。她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当亲妹妹一样疼。如今,却因为自己照顾不周而受伤,心里愧疚的很,情愿这样抱着她走。
青石小径的两旁开满了木芙蓉,花朵娇小像蒲公英一样,呈粉红色。气味淡淡的,香香的,很好闻。
“这花真好看。”新荷趴在云玲的肩头,说道。
“姐儿喜欢的话,我们去采一些。”
新荷刚想拒绝,抬头便看到一波人在前方的不远处慢悠悠走路。说是一波人,看仔细了才发现领头的是赵渊,身后跟着一众小厮和仆从,总共有五c六人之多,挺有派的。
赵渊刚从赵家过来,算着上午的课快结束了,也不慌张。他可不想半途进学堂,被先生骂不认真进学。
“咦?是你”少年左顾右盼,一眼便看到了新荷。他停下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