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进去。”
刘梦涵闻言一震,一时间心头涌上的感觉有些复杂而矛盾,原来那个男人还刻意吩咐过,原来防她这么深?既然如此,又何必不让她走?!或许,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女人,所以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女人,他只要她做个安安分分的女人,如此而已。
越想越恼,既然如此,她倒是非要进去不可了!即便是打不过,便看这丫头敢不敢伤她!“走开!”
“夫人,别逼奴婢出手!”看似迫于无奈,但她的态度和声音皆是冷硬。
刘梦涵便要硬闯,左躲右闪,却躲不过她的处处紧逼擒拿,而且很快地发现对方似乎探清了自己的底线,她并无意弄伤自己,反而更像是玩弄一般。
那丫鬟双手擒来转移她的注意,脚下却乘机横扫,让她一个踉跄不稳,再出掌适时地打在她的左肩上,让她稳不住身子往后倒去。
刘梦涵心底哀叹不好,这下子定然会摔个狼狈,却不想腰身适时传来一臂力道,带着她的身子轻盈地转了一圈,稳住了。但是她并不觉得庆幸,那种感觉太过强烈,所以即使不抬头,她也知道了来者何人。这时,头顶的声音犹如闷雷低沉传来,“你们在做什么?”
那丫鬟已经收了手,一身的恭敬,即便是神色,也一直是理所当然的波澜不惊,像极了她的主人,“主子,夫人非要擅闯桃馨园。”
刘梦涵只看到秦轻羽较之以往更加沉冷的脸色,却只是忽略,或许自己心底更加好奇,他对自己的坚持最后的忍耐限度究竟在哪儿?于是双手抱住他的臂膀,软语娇声问道,“夫君,我刚才绕过墙边的时候听到里面有人唱歌,这才想起来这原来是婆婆居住的别院。我既是嫁给了你,于情于理,都要见见婆婆,磕头敬茶的才是。只是这丫头非要拦住我,还说是奉了你的命令,尤其不许我进去,这是不是真的?”
或许是惊讶她突如其来的改变,温顺娴雅,还带了一点点撒娇的意味,只是这份亲近却带了几分咄咄,他知道她在逼他。
“是我吩咐的,娘的精神一直不济,身体也不好,你便暂时不必去打扰她了,等到她调理的好些,愿意见人了,我们再一起去请安。”他也是好言好语,躲避了她的锋芒,将事情软软推开,但更是这样,何尝不是敷衍?
“既然是婆婆身体真的不好,那么我这个做媳妇的就更应该去伺候她老人家了,夫君外面生意忙碌,为这个家四处奔波,难以尽孝道,那么有我代劳,这样一来彼此有个伴,二来也免得外人闲话,岂不是一劳永逸?”她不死心。
秦轻羽不禁微微皱眉,看着她这般执拗的模样,而且说的话也都是体贴为自己着想,似乎真的是一个贤妻良媳,站在他的立场,似乎无法拒绝,可是他知道这不是她真的想要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也不是迟钝之人,看她此刻主动软软依偎着自己,鼻尖似乎还可以闻到她身上的芳香,撩惑着感官,勾动着记忆,因为不满足,所以更加蠢蠢欲动。“你是个好妻子,只是你知道娘最想要的是什么吗?”
“什么?”迎上他的双眼,刘梦涵被他眼底蒙着的那层氤氲热度迷惑了,一时间也跟着喃喃,虽然心下警觉地知道这或许是个陷阱。
他唇边难得漫开一丝微微的弧度,虽然只是那么细微的动作,也足以让人惊诧冰山的融化,“好好调理好你自己的身子,给她生个孙子。一来你尽了孝道,二来娘的病或许也可以好大半。”他的声音不徐不疾,轻缓里似乎带了几分嘲谑的味道,听在人耳中好似羽毛划过,那么得不真实
旁边的丫鬟有些怔忡地看着主子,眼底流泻了讶然,转而之后,有种说不出的深沉
闻言,刘梦涵瞬时清醒了,只觉得腮边微烫,迅速地后退了几步,心底不禁怨恼,不管软硬,为何每次对持都讨不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