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茹捧着这杯茶,脸上笑意盈盈,内心尽情纠结。久闻钟是云中第一大色狼,酒店内故意或非故意遭其毒手的女服务员为数不少。钟色狼今晚把她约到这里来,奉上一杯香茶,她再笨都能料到来者不善c凶多吉少。
她本想把杯子一摔,然后就辞职走人。反正迟早都得被云逸扬开除出局。
但白白让这块又黑又肥的“死肥照”色迷迷的看了半晚,她有点儿火大。
除了为广大妇女同胞伸冤之外,她还得盘算一下稚华所的:敲诈点儿好处。
不是敲诈,绝对不是敲诈,是合法所得。
嘻嘻
稚华今天下午才起,和劲华想了个万全之策帮她伸冤,拿点好处再辞职。
具体情形,这两只又神秘兮兮的不肯泄漏。只,到了晚上9点自然能见分晓。
杨小茹低头看了看手机,刚好8点50分,稚华的信息发过来,传了个v字手势。
“色狼,欠的就是教训。”联想起稚华和劲华奸笑着过的这句话。杨小茹顿时心思清明。
稚华果然聪明绝顶,一早就想到要捉钟色狼的把柄,敲诈一笔?
虽然这事儿略显阴损,但对付钟色狼这种奸人,这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何况她还可以为酒店里被钟色狼姓搔扰过,却又敢怒不敢言的女同胞出一口恶气。
她举起杯子到嘴边,转身仰头“喝茶”,钟色狼顿时喜出望外。色迷迷的眼睛瞟着她的脸,再沿着俏脸直达她高挺的胸脯
本来还在纠结“捉黄脚鸡”这一陷阱厚不厚道的杨小茹,彻底放下了高洁的良心。
要是对这种烂人也讲良心,她就实在太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她的脑子飞速的运转,人却晕乎乎的向前倾,腰肢轻盈的摆动了两下,胸脯晃得钟照狂吞几下口水,胖身子扑上来,单手便向她的身上摸:“宝贝”
“宝你的头”杨小茹心里狂骂:“稚华你再不来,我就把这猪头的舌头割下来泡酒”
她心里骂得凶,但奈何自己始终是弱质女流,钟照却是欲火烧心c如癫似狂。
她被抱着撞向墙边的柜子,腰被撞得差点断掉,一直扣在口袋里打算拿“防狼喷雾”的手,也被钟照握着顶向后,一时半会伸不出来
眼看钟照的那张肥脸肥嘴就要亲上来,她怪声乱叫嚷:“劲华,救命啊,死劲华”
杨小茹惊声尖叫,终于挣脱双手,正想把“防狼喷雾”向外喷,身上压力却突然一松,肥色狼放开她的手,被人从后揪着领子扔出去。
钟照刚刚回身,脸上便被砸了一拳,最可恨的是被插眼啊一双眼睛插得迷蒙,最后时刻只看见男人一身黑色高领毛衣帅气。
“你,你是谁?敢坏老子好事?”钟照抚着眼睛气急败坏,小腹却又中了一拳,脚背还被高跟鞋重重的踩下来
杨小茹一脚踩下去还不解恨,对着缩在地下的钟照又一脚踢去。云逸扬在旁悠闲的瞧她又踢了两脚,才扯着她的领子出到走廊。
走廊里灯光昏暗,大红精品刺绣地毯,厚墙上金色立体雕花,墙壁处挂着文艺复兴时代的仿画。
她爱过的这个男人,帅极了的男人。
她很想扑前两步,把他热情拥抱入怀,然后撒娇捶他的背:有你这么做男朋友的吗?有你这样看着我受欺负的吗?
但是她不能,因为他不再是自己的男朋友。她没有撒娇的权利,他更没有救她的责任。
最重要的是:她还在生气。
生气是一回事,报恩又是另一回事。她感恩,但不代表不能生气。
何况,一个恩人自恃施恩之后居功至伟,不断的指责你,你就更不可能会感觉到快活了。
“我杨小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