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道:“皇上,逍遥来了。”
父皇躺在床上,虚弱的点了点头。
御医说,父皇是是急火攻心,需要多加休养,母后封锁了父皇呕血的消息,只对外宣称说,父皇只是得了风寒。
可是那些大臣们还是不得安宁,一个个都劝谏父皇早立太子,一时闹得沸沸扬扬。外面的士兵听见这些风言风语便心生恐慌,一个个军心大乱,又连连吃了几场败仗。还是舅舅云占把那些大臣们都训斥了一番,立储之事也暂时平息了下来。
敌军兵力实在太强,眼看着第八座城池也快要被攻破的,父皇不得不拖着病弱的身子,给绯夏国国主写了一封书信,让使臣带着那封书信请求议和。
谁知那绯夏国老头犟得很,议和之事免谈,还把那位使臣关进了大牢。
父皇又向紫祁国借兵,好歹也算是联过姻的邦交,看在婵嫣的面子上,也应该会帮助一二,可谁知紫祁国那老头说了一堆什么国库空虚,哪里又闹了天灾之类的一堆屁话,说白了就一个意思,就是不借!
婵嫣还怀着身孕,怕她听闻之后动了胎气,便没有告诉她。
父皇在病榻上处理政事,那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大哥,二哥和六哥也都赶回了京城,父皇立了大哥为太子堵住了众臣的悠悠之口,让大哥辅政,封二哥为禁卫军领军将军,统领禁卫军,守护皇城。
又封舅舅为镇国大将军,六哥为参军,率领三万兵马,与敌军抗衡,而淮安王则带兵驻守边境,提防绯夏援军入境,也防止其他国家趁人之危。
敌军虽然强悍,可是打了几场胜仗之后便有些骄傲,再加上越往境内走,他们就越不了解地形,舅舅怎么说也是块老姜,首战告捷,替玄卫扳回了一局,守下了城池。
夜里又率兵烧了敌军的粮草,敌军也算损失惨重,兵力也剩下不到三万。
父皇闻之大喜,身体也渐渐好了起来,婵嫣怀有身孕已有五个月有余,小腹微微隆起,她每次来我的拂樱殿,都会和我讲一讲她肚子里的小娃娃让她难受极了,虽是这样说,但她的脸上还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顾酒捎来书信,说有重要的是等着她去做,信里也没说她具体去了哪,只说了有缘再见。她本就是这浩大天地间的一位奇女子,在后来我得知她的去向之后,便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
舅舅连打了三场胜仗,本以为会就此消灭敌军,不料,敌军突然像开了天眼一般,对周围的地形变得了如指掌,且第一波援军在西部刚被淮安王拦下,第二波援军却火速从西北进攻,淮安王无法抽身,只能从自己的军队里调出一小拨精兵去抵抗,但那支西北敌军数量实在庞大,且装束于原先那批敌军也略有不同,战斗力与行军速度也异于寻常军队,杀伐一路,那队精兵全军覆没,而敌军却马不停蹄的像皇城奔来。
没过多久,舅舅那边也支撑不住,便调转兵马,弃车保帅,与二哥的禁卫军会合。
再不久,身处西北的淮安王也抵挡不住敌军源源不断的攻击,最终淮安王军队溃不成军,淮安王身中数箭,捐躯殉国!
如今兵临城下,人心惶惶,父皇一病不起,母后也日日愁眉不展,以泪洗面。大哥在内主持朝政,二哥六哥在皇城外誓死抗敌,婵嫣身子越来越重,加之担忧过度,也日渐憔悴。
我收到消息后不顾众人的反对,一身简装,策马出城!
我玄卫的一座又一座城池被敌军摧毁,一名又一名将士身死沙场,一个又一个子民被敌军的铁蹄践踏
此等大恨!是如何也按捺不下去的!
我一到军营里,便拿着令牌找到了二哥。
二哥一见我,怒道:“谁让你过来的!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仰着头,瞪着眼睛得道:“绯夏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