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安心和媳妇儿过日子。
直到村郊被人发现了一处哪位有名祖宗的墓地,后来村子就与外面通了,上面儿还把那条不知在雨天吃了多少条人命的阎王路给修成了柏油的。
再后来就涌来不少有钱人说村里地方好山好水好什么都好,而像她这样新鲜水灵的大姑娘更好。
她犹豫过,因为看着别的本不如自己的姑娘们一个个都住上了小洋楼所以她犹豫。
爹妈说要是田洛在大城市扎了根儿比这些不三不四的款爷实诚,所以她忍下了浮躁还是心存向往地等着洛哥。
谁知就有那么一天,村长说田洛毕业后肯定是回村了,当时还放了不少炮仗庆祝村里有了大学生教师。
四年,不过是四年的时间,村里变了样儿,人心也变了样儿,她知道自己的资本是什么,所以理所当然给自己选了个最有钱的爷,没过多久她也就来到大都市变成了吃香喝辣的妮娜。
但是她不甘,凭什么自己脏了,这人还这么干净!现在洛哥不是无依无靠吗,自己这个老乡怎么不得帮个忙
田洛谢过送自己直接到应征地点的小香,他并不知道飞驰走远的跑车里的美丽女人绽开的是心理扭曲平衡后的丑恶笑容。
那是曾经包养她的男人的名片,很有价值,但是她舍得这么用,昭君馆,一个复杂的地方,她希望田洛能被粘上脏,再不济也会做着最低等的工作,她想着,洛哥果然还是那个洛哥,能吃苦也没有文化人的假清高,但是再明白知礼的人在钱权面前还不是连一只虫子都不如。
远远看见招牌大气古雅的“昭君馆”,田洛知道自己并不喜欢这种难掩奢华的地方,等离近的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主人下车走远了,他拖着行李挺胸抬头走了过去然后把人家贴了膜的车窗玻璃当镜子: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不是对生活的妥协,而是要笑着活下去。”
车里,谢正让助理先走后准备自己开车回去,他刚从副驾驶挪到司机位就看见有个人在车窗外对着自己说话,说话的人说完话后还深吸一口气最后又绽开一个笑容后马上就拽着一堆啰嗦大步走了,向着昭君馆的方向。
手机拿起来,“我是谢董”
心理建设完毕的田洛走到建筑前,可惜初来乍到的他并不知道正门不是他该走的通道。
门童事先收到指令所以没有任何拦阻地正常给人开门。
前台脸上堆着笑心里却在各种揣测,眼前人的打扮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却拿着客户的名片,而且高高在上的谢董还要监听?
田洛大方有礼说明了来意。
前台绷紧脚尖儿不让自己因为大跌眼镜儿而摔趴下。
“的!”谢正把手机往旁边座位一扔,自己对个扫厕所的好奇个什么劲儿!
黑色宾利奔驰而去扬起一路的不屑。
田洛知道自己不是个擅长应承的人所以也许并不适合服务行业,但是昭君馆待遇很好,连临时工都有住宿的地方,小香说的对,这里的工资不错,只要不介意工作“简单”,人生地不熟的暂时比做其他行业都合算,他该谢谢小香帮助自己这么快就安稳了下来。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昭君馆依然是灯红酒绿地由内而外散发着格调。
一间情趣十足的豪华房间里,脑满肠肥的秃顶中年人在漂亮女人的肚皮上连哈带喘地运动着,头脑发热之下也不知道回答了娇喘软语的什么问题。
顶楼监视器后,如同看着木偶剧的谢正里外都是冷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后他露出得逞的狠笑——欲︱望,肮脏下贱,可是又多么有价值感。
手机铃声响起,助理方汉接通通话转手呈给董事长。
谢正张口开骂:“的,我不是你的小工,下回看场子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