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能主宰这座牢房,来去自如,那么,咱们便押对宝了”何郡王用手指剔了剔牙,躺在草堆上歇息起来。
暗牢外,罗安对罗平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向外面走去。
罗平紧跟其后,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好你个臭小子,原来唱的是这出!怎么,耍人耍上瘾了?”
罗安眯了眯眼睛,慢慢道“我要让他们最后从希望的高峰,狠狠跌下来。我一想起前段日子国公爷与夫人疯了似的找寻小姐,我就恨不得剥他们的皮,吃他们的肉。他们在林府一日,我便不会要他们好过。”他握着拳头,一字一顿地说。
罗平点点头“没亏了当年国公夫人以传家宝参救你小子一命,只是别过火,不能让他们死在林府。小姐要出嫁了,不可在此时让林府染上血腥味。”
“你放心吧哥,杀人那是最下等的手段,可不是我罗安做的事。活着才有趣呢,死了就没意思了。”罗安一本正经的保证。
罗平拍了拍他的肩膀离开,罗安眯着小眼,摸着下巴,一脸思索。
一缕清冷的月光从天窗投进来,给昏暗的暗牢添上了几丝诡异。一阵脚步声传来,伴着铁链碰撞的声音,何家三口抬头望去。
只见一名蓬发垢面c面色灰暗的女子一瘸一拐地走进牢房。
骨瘦如柴的躯体套着一件已看不出颜色的罩衫,显得空荡无比,哪还有一丝原来的丰满艳丽。
何郡王妃捂着嘴,发出一声悲凄的哀鸣“萱儿!”猛地扑上去,紧紧抱着似鬼非人的女儿。
何家父子了热泪盈眶的看着她,心里涌起一阵阵的疼痛。
“女儿见过父王c母妃c哥哥!”何萱勉强牵了牵嘴角,哑着嗓子问安。
何郡王点点头,心里越发痛恨起林府众人。
自己一家如今沦落为阶下囚,过着悲惨而暗无天日的生活,甚至吃不饱,全拜林府所赐。
但愿老天垂怜,让他能够成功收买面前这个獐头鼠目的年轻人,如果能成功逃出去,自己虽无东山再起的本事,却也能保住一家人的性命,以图日后复仇的。
他将眼光越过拥在一起的母子三人,落在牢房外面无表情的罗安身上。
突然他的眼睛落在罗安腰间一块鲤鱼跃龙门的玉佩上。
这块玉佩是他的珍品,正是藏匿于毒龙潭中。
他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如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块大石,荡涤着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他向罗安走去,诚恳至极的向罗安行了一礼“多谢罗小哥仗义,成全我一家的团聚。”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在城东郊外十里处,有一处碧妆园,看门的老头是个哑巴,你只需对他伸出右手五根手指,左右翻三下,他便会带你拿到我的谢礼。”
罗安面无表情的脸一下子变得暗藏喜悦,对他露出一个满意而心领神会的笑,点占头。
罗安一直耐烦的候在牢外,不出声的等候着,直到何家四口一会哭会笑的叙完话,他才将何萱送入另一间牢房。
“王爷,他可靠吗?”何郡王妃忽然睁开眼睛,问向何郡王。
“看到他腰间的玉佩了吗?上好的古玉啊,我何家的珍品。绝不是林明德赏他的,是他私自扣下的。哼哼!一共四块,纳福迎祥c喜上眉梢c福寿如意以及这块鱼跃龙门。他为什么偏偏挑了这块鱼跃龙门?看来,这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而且非常大胆。喜好钱财,看在钱财的面子上,他一定会为我做些什么的!”何郡王闭着眼睛,轻声说道。
何郡王妃舒了口气,不再说什么,闭上眼睡了过去。
“你这臭小子,我就说你怎么敢拿这块玉佩佩戴在自己身上!”罗平拍了一下罗安的头,瞪了他一眼。
罗安委屈的瘪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