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成了一团。
老人依然用平静无波的声音回道“我不知道,或许是因为皇后接着生了几次大病,身心皆疲的缘故吧!加上太子也忙,母子俩相聚甚少,且皇后现在的心思移到了公主与皇长孙身上,所以”
皇上静静听了半晌,似是轻轻舒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你是怕她知道了当年的事?”突然一个剌耳的声音响起。
皇上与老人回头一看,另一名相貌怪异的老人出现在殿内。
皇上没有作声,额头的青筋却猛裂的跳了跳。
“哼!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当年你就不该放过那姓许的。”怪异老人阴森森的说道。
皇上叹了口气“当年,我对不起瑞娘,也对不起将我引为知已的许先生。我已害得他兄妹二人阴阳相隔,怎还能再害他一条性命。皇儿一生下来便已没有生母,许先生一直恪守承诺以幕僚的身份伴他左右,也算是我对他尽一份心。”
怪异老人桀桀怪笑数声,道“当年我就说过,做大事者不拘小节。该下狠手,就不能妇人之仁。看着吧,当年的一念之差,可能会铸成大错。”
皇上脸色变了几变,慢慢道“我最怕皇后知道这件事,若她知道,我该怎么向她解释?”他脸上现出一丝悔意“你说的对,当年是不该留下姓许的。但是,现在除去他也晚了,如果皇儿知道也已知道了,现在除掉姓许的,反而不妥。”他闭了闭眼睛,挥了挥手。
两位老人一闪即逝。
偏殿的暗室内内,两位老人慢慢走入。
怪异老人忽然冷冷一笑,转首向另一老人说道“老家伙,我此次出去好像遇到了几十年前的旧友呢!”
须发皆白的老人嘶声道“谁?”
怪异老人古怪的笑着说“自然是张三了。”
须发皆白的老人脸上有了一丝慎重之色“你可看清了?”
古怪老人颇为惋惜的摇了摇头“不曾,当时天太黑,而那人又太快。”
须发皆白的老人皱了皱眉“按说他已早不该在这世上了。”
怪异老人道“莫大,如果真是他,怎么办?”
须发皆白的老人莫大闻言道“旧友相逢是一大喜事,没什么怎么办。怎么了李二,你心虚啊?”
怪异老人李二闻言又是一阵怪笑“我心虚什么?要知道当年的事,可是奉了主人之命行事,能怪我何?”
莫大也一笑“正是如此,若真是他,他若是知晓了咱们现在身处何处,定会前来相见的,到时不就水落石出了吗?”李二点点头,目光中浮过一丝思虑,却没再言语。
出了皇宫,林知义向宋砚一笑“时辰还早,可有兴趣随我去第一杯喝两杯水酒?”
宋砚作了一揖“谢林大哥相邀!”作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上了马,说说笑笑的向第一楼而去。
东宫里得到消息的何侧妃险些晕了过去,她掐着手坐在云榻上,咬着银牙想了又想。
终是站起来冷声道“后宫不干朝政,此事圣上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父王一个清白。你出宫告诉母妃一声,天气渐热,给父王送些日常换洗的衣裳和消署药丸去便是了!”
傲霜急忙应了一声,领了对牌出宫而去。
“那人怎么样了?可进了林府?”她转首问向侍候在一旁的傲雪。
傲雪屈身答道“回侧妃娘娘,那人有一副好嗓子,在东大街卖艺引喉高歌之际,果然引起了清音公子的注意,将他收为了徒弟,带回了林府,甚得清音公子欢心。”
“好c好,叫他不要妄动,听命行事。哼!宋砚,林知义,我定要叫你们后悔,叫你们痛彻心扉。”何侧妃露出一丝古怪而狠毒的笑意,轻轻的自言自语。
太子妃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