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木惠泪盈于睫地看了他一眼,玉手轻轻抚过他不苟言笑的面庞,带着一丝不舍与些许的难过“没什么!胃有些难受,略躺躺。你还未用膳吧!快去用吧,做了你最喜欢的白玉汤!”
林知义方正的脸变得严肃起来,眉头习惯性皱起“难受就请御医吧!”说着便要朝外走去。
木惠急急抬起身子,纤细的小手紧紧拉住他的袍角“不,别去,我一会就好了!”
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之色。
林知义缓缓坐在榻上,将木惠柔弱的身子搂进自己清瘦却坚实的怀里“惠儿,你没说实话,到底是什么事?说出来让为夫解决!”
木惠垂着头,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石榴百子图的大红缎面,瞬间浸进去,只余一点淡淡的痕迹。
“也什么大事,我我只是想着,现在自己身子不便,是不是要放一个人在你身边侍候你!”声音轻颤细不可闻。
林知义目光不瞬地看着木惠,没有答话。
木惠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手不由揪着自己的中衣,神经质地轻轻抖了起来。
林知义缓缓地轻启薄唇“哦!难得惠儿如此贤惠,那你想放谁在我身边伺候我呢?”
木惠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绝望与痛苦“您看侍书行吗?”
几乎是机械地重复着白日的话“她容颜秀丽c性情温和又细心,定会将您服侍地周到仔细。”
林知义的胸膛猛烈地起伏了一下,双目闪过一丝冷意“你早就想好了?想好了若是你怀孕就叫侍书伺候我?”
双唇勾起一抹嘲讽地笑“若是我不满意侍书呢?”
木惠垂着头,好似一朵受到风霜侵蚀的小花一样楚楚可怜,长长的指甲狠狠剌入掌心,眼里满是痛意“若是夫君不满意,还有侍画c侍琴c侍棋。您若是瞧中谁,便要谁好了,若还不满意,臣身可请祖母c母亲帮着物色。”
每说出一字,便觉得有钝刀挖着自己的心,痛得她几乎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她下意识地往床的里面挪过去,只想着离自己的心爱的丈夫远一点c再远点。
林知义却不容她逃脱,双手紧紧按着她的双肩,望着她的眼睛“惠儿真是位贤惠的好妻子!那你愿意吗?你愿意别人服侍我吗?甚至是诞下子嗣?”眼里满是急切与探究。
木惠感觉肩上火辣辣地痛,却挣脱不了。
可身上再痛也比不上心里的痛,干脆不管不顾地大哭起来,双手拼命捶打林知义“我不乐意c我不乐意,我不愿意看到你与别人欢好c不愿意别人享受你的温柔,你是我的,是我的!”
泪珠成串的落下,哭得像个孩子。
林知义双眼浮起一层薄雾,温柔的将木惠搂进自己怀里,耐心地哄着她“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不会要通房,也不会要姨娘。我只要惠儿一个人,我的一切都只属于惠儿。别再哭了!”
木惠止住哭声,不敢置信地看着林知义,迟疑地问“真的吗?不是哄我?”
林知义郑重地点点头“当然是真的,要有通房早有了,我林知义这一辈子,只会要自己的妻子,不会要任何别的女人。”
木惠又惊又喜,破涕为笑,举手小手软绵绵地又捶了林知义一下“讨厌,尽会欺负我。”
林知义眸子里闪动着笑意“明明是个醋坛子,却偏偏要装贤惠人。”
木惠不好意思地笑笑,紧紧抱住林知义,喃喃说道“阿义,你待我真好。”
林知义的声音轻柔得像夜风掠过“你是我的妻子,主持中馈c孝敬父母c为我生儿育女。我自然是要敬你c爱你,不能让你有一丝的委屈!”
因放松下来便觉睡意渐至的木惠露出一个朦胧地笑“你们林家真好,公公也没有姨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