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走进客厅,里面没有什么人,看来是沈丹芝把佣人给解聘了。
若是放在以前,宠康国下班回来看到客厅里没人,他一定会大发一通脾气。作为妻子,首要的职责就是伺候好丈夫,丈夫一天工作回家,妻子自然是要在家里等着他。
越是那种眼巴巴地盼望着他回来的眼神,越是能让他的心里得到一种满足感。这方面,相比之下,倪诗颜就做的差多了。尤其是有了宠唯一之后,倪诗颜的关注力基本都放在里孩子身上,忘了自己除了是一个母亲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角色——妻子。
可是,经历了牢狱之灾,宠康国突然把这些徒有其表的形式看得很淡,他想,这个时候,阿芝大概是在楼上因为这段时间的心力交瘁而休息,或者是在外奔波吧。
这样一想,心底某处柔软了不少。
“啧啧,人走茶凉啊。”慕凉辰突然没头没脑的感概了一句。宠康国不明所以,以为他是在讥讽他现在的没落。
慕凉辰就跟回到自己家一样,翻看茶壶,见里面的茶是凉的,又转去煮咖啡。
宠康国这时候也顾不得和他计较这些,他想痛快的洗个澡。在监狱里,他们倒是有自己的浴室,就跟学生宿舍似的,每个号房有一个卫生间,里面带着淋雨。但是,七八个人争那一个淋雨,他又是个新人,又过惯了那种奢侈的日子,那种简陋的淋雨怎么可能能洗的痛快。
想到妻子可能因为自己的事情忙碌的彻夜难眠,宠康国头一次替别人考虑,体贴的没有上楼,在楼下的浴室洗澡。当然,另一个原因是他等不及上楼了。
等慕凉辰煮了咖啡出来,一楼浴室的玻璃门已经布满了雾气。他有滋有味的喝着咖啡,双腿交叠,倚靠着门,站在厨房门口,像是在欣赏风景那样惬意。
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还有轻微的说话声。慕凉辰唇角微扬,舒心一笑,转身拧了浴室的门走进去。
正在洗澡的宠康国吓了一跳,正要大叫,被慕凉辰扔过来的浴巾兜头盖住,“你又不是女人,叫什么。”
宠康国也发觉自己的反应过了,讪讪的拿着浴巾擦身子。慕凉辰则把水关上,外面的脚步声就清晰了很多。
很明显,是女人穿着高跟鞋下楼的声音。
宠康国是恐惧和慕凉辰单独待在一起的,还是这么狭小的空间内。而且,他现在也极其希望见到自己的妻儿。拿了一件浴袍穿上,宠康国便要开门和沈丹芝打招呼。
“急什么?”慕凉辰伸手拦住他,“你就不好奇是谁在这么为难的时候帮助伯母?”
宠康国就奇怪了,慕凉辰对他的家事儿这么上心干嘛,就算是想知道,打开门不就知道了,用得着这么遮遮掩掩的么?
宠康国刚要说什么,慕凉辰把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宠康国正在疑惑,就听外面一个人说道,“长河,我已经买了飞香港的机票,到了香港,我们再转机去国外,我手上这些钱,加上你的,足够在外面做些生意。”
“你安排就好,到时候公司签你名下。”这个男人倒是会讨好女人。
慕凉辰似笑非笑地去看宠康国,唇角微扬,眼角下弯带着笑,可那笑看在宠康国眼里,嘲讽至极。
从两人的话里便可以听出,这沈丹芝完全和宠康国想的殚思竭虑不一样,人家是忙得睡不着,不过,不是忙着他入狱的事儿,是忙着怎么拿着钱跑去国外。
见宠康国气得满脸通红要冲突去教训一通,慕凉辰连忙拦住,笑吟吟道,“伯父这么大年纪了,脾气怎么比我这年轻人还冲。”
宠康国横了慕凉辰一眼,“这就是你的目的?”
慕凉辰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一本正经道,“伯父这话说的欠考虑了吧,连伯父您都不知道的事儿,我一个外人怎么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