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帝都也好,或者是其他城市也好,都逃不过这样的划分。富贵者雕梁画栋高门大院玉砖金瓦,贫穷者房不能遮风避雨,衣不能防寒预暖,饭不能充饥果腹,对比总是十分鲜明的。
小胡子带着云落桑东绕西绕,也不知绕到谁家偏僻小巷,来来往往竟然是一个人都无。小胡子觉得这个地方方便,没有人会来打扰他。
云落桑同样觉得方便,就算是将这冒犯她的狂徒宰杀在这,也不会有人知道一丝一毫。只要毁尸灭迹做的干净些,同样不过是死个人罢了,谁还能追究到云落桑头上。
就算是洛可洛皇帝知道,必然是要给云落桑一个交代的,谁让洛可洛帝都这帮有眼无珠的护卫无力在前。就算是小胡子亲爹亲妈,也逃不过洛可洛皇帝的追究。
到手的美人从兔子变身狐狸,小胡子依旧觉得心里头不太舒爽,三两脚爬起身来再次朝着云落桑扑过去。“小子,算爷今个瞎了眼,不过你也休想逃得掉。”
红着眼睛扑向云落桑,小胡子今天算是疯了,活到五十多岁的年纪,他却从来没有吃过这般的亏,如何能够轻易放过这个小子。
一定要将这个小子压在身下,狠狠地弄上他几天几夜,不然他绝对咽不下这口气去。之后若是这小子乖顺些,还能留在身边做个玩物。
若是没有了兴致,左右这小子还有一副好皮相,送到软玉楼也是一笔进项。他本来是不愿意这么对待这小子的,可惜这小子太不知趣,他也只能这般处置了。
“滚开!”一声呵斥远远传来,如同红酒一般回味无穷的醇厚嗓音,让云落桑不由得停顿。转头看向那僻静的巷口,依旧是那红衣烈马的身影。
马鞭重重的挥下,卷起云落桑单薄的身影,之后又是一鞭挥下,将小胡子那尚在半空之中的身影劈成两段,场景那叫一个令人血腥。
稳稳当当的落在马上,浓浓的雄性气息充斥在云落桑鼻尖,那半露的胸膛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光。不去看旁边的血腥画面,云落桑只是悄悄的红了一张芙蓉面。
红衣男子一点都看不见周围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勒缰绳带着云落桑转头就走。从头到尾除了滚开两字,竟然是对这般情状不发一言不置一词,这该是何等冷酷之人。
在路上遇到这红衣烈马,云落桑心里头那叫一个生气,觉得这人太过嚣张。如今坐在马上,随着叶落辰肆意驰骋,云落桑心中又有所得。
人生就应该这般肆意的活着,左右叶落辰马术相当好,纵然是驰骋如风一般。却也不会玩出什么马蹄踏人的事故来,因此云落桑难得的享受。
从僻静到繁华,从繁华到森严,然后到山清水秀。叶落辰自然是翻身下马,随后对着云落桑伸出手去。这白衣小家伙真是个乖的,叶落辰看着还算是顺眼。
“以你叶家二公子的能耐,怎么就接个人罢了,怎么还去了这么长时间。”白衣公子捧着本古朴的线装书,坐在同样形制古朴的石凳上。
面前摆放着配套的石坪,上面却不曾刻着繁杂精致的花纹,而是无数经纬织成的方格。再看白衣公子手中是一颗青玉做成的棋子,云落桑便心中了然。
狭长的凤眼眯起,叶落辰冷冷淡淡的看男人一眼。“你身边那么多闲着的不去使唤,反倒理所当然的使唤起我来了,还好这小子没有你那么多事。”
嫌弃至极的看着白衣公子,叶落辰难得有这么平易近人的时候,却总是对这小子喜欢不起来。或许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缘分,他和这小子注定就是仇敌。
疑惑的目光投向白衣公子,云落桑已经调整好状态。“公子是什么人,落桑前来此处的消息,应该没有几个人知道才对。”
最最关键的是一点,云落桑在离开家门的时候,并没有听说过会有人接应。她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