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晨差点心肌梗塞,徐生柏把他手里的杯子拿出来,给他顺顺后背,转过头看见顾轶深点了点头,眼神落在舒灵身上,不想看也看见肖吏看见的东西了,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移开视线。
舒灵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转头看向顾轶深,她有哪不对吗?
顾轶深在她看过来的时候移开视线挡在她前面,“感觉怎么样?”
肖吏捂着脖子靠在病床上,“你不来我可能还好点,就刚才咳嗽那两声差点把伤口崩开!”肖吏抽了一口气,“舒灵出来挨打!不是我就不明白了,我这身上是不是装了什么定位追踪了?怎么每次时候受伤的都是我!”
“我昨晚不救你,你今天还能再床上跟我说话吗?”舒灵懒得跟他逞口舌之快,“你还怪我?”
“我就是去个卫生间,我都能听见不该听见的,还差点被人杀人你灭口,你说跟你之前咒我的是不是一样,你那嘴是开光了吗?”肖吏不死心的在床上也要怒怼舒灵。
这个时候舒灵也想起来问正事,“你昨天听到什么,他要将你置于死地?”
“没听的完全,只是听见他们说,要借这次机会从中赚一笔,上面那位准备撒网了什么的就这些,我要死了就是冤死的。”
“已经已经被我解决掉。”舒灵冷着脸,“还有一个你记得他的长相吗?”
肖吏哭丧着脸,“我哪儿能记得他的脸,我被发现的时候,另一个人已经不见了,我就连你解决的那个人都没看清楚脸,那个时候能保住我的小命就不错了!”
舒灵看向顾轶深,“昨晚那人不是我公司的人,但人已经死了查不出什么底细,另一个人又没抓到,估计肖吏不死他们一时半刻还消停不下来。”
肖吏大喊冤枉,差点学那孟姜女哭长城去了,顾轶深掀开眼皮子看床上那人一眼,“行了!有徐市长看着你你能出什么事?”
要喊出嗓子的话囫囵的吞进肚子里,肖吏立刻消停了,该来的总是会来,就像现在。
顾轶深抱臂看着肖吏,“行啊,长本事学会骗我了,你那天怎么跟我说的?”
来了来了!兴师问罪的来了!!%^*
肖吏心中无比忐忑,“我就是平时跟徐生徐市长有好的讨论社会持续发展的问题以及生态持续循环的问题,我们两个不熟,是吧,徐市长。”
“嗯。”徐生柏相当配合,“我们是学术上的交流。”
“哦——学术上的交流。”舒灵碰了一下顾轶深的胳膊,“看来我以后要多努力努力,跟着肖医生学学怎么编个合理的理由蒙混过关。”
肖吏总能被舒灵气的七窍生烟,不管是现在还是从前,“喂喂喂,你做个人吧好不好?我昨天在医院遭罪,你们两个昨天干什么去了?逍遥自在快活去了,把你们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你们还是不是人?”
“你这话说的不对。”舒灵正色道:“我昨晚是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的清白,顾少将可以作证。”(!&^
肖吏“”
徐生柏“”
顾轶深“”
这个实际行动实在是总能让人联想到别的什么东西,毕竟舒灵脖颈上的痕迹实在是太明显了些,肖吏撇嘴,“是,顾轶深可不是能证明你的清白吗,咱们顾大少将铁面无私刚正不阿,他说你是清白的那肯定是清白的。”
“肖吏。”
“我有错我闭嘴。”肖吏飞快认错,秉承自己一贯的原则,知道错了,下次还敢。
看在肖吏的面子上,顾轶深没有对徐生柏释放出过度的敌意,只是抬眼示意他跟自己出去,病房里剩下肖吏和舒灵两个人。
记吃不记打的那点小心思又上来,肖吏看着坐在一边的舒灵,“咳你昨天和顾轶深都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