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私松开手,解开舒灵最后的一颗衬衣扣子,“你的激将法对我来说没用,我知道我自己的斤两,不靠着这种手段能抓到你们?拿真东西偏偏徐生柏他当然会上钩,本来是想联系顾轶深,没想到他却帮我联系到你这个意外收获。”
“好,你说吧怎么才能放过轶深和徐生柏?”
“本来就是冲着他们两个来的,我没有理由放过他们,这两个人一天不死我就不安心,顾轶深的手腕实在太厉害,我确实会害怕。”吴私握住舒灵的腰,在她颈间落下一吻,“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不能因为他而功亏一篑。”
吴私抬手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按住舒灵胳膊上的伤口,一个没防备舒灵闷哼一声,“胳膊上有伤为什么不跟我说?”吴私一只手捏着舒灵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跟自己接吻,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啃咬,浓烈的铁锈味在两人的口腔中扩散开来。
手臂上的疼和胃部的绞痛汇聚在一起,让舒灵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吴私让她觉得恶心,她能感觉到伤口崩开,微凉的血液沾染到衬衣上,渗透到她躺着的床铺上。
感觉到吴私掐着自己腰的手用力,她也不肯喊出一声,“宝贝儿,其实你不用这么惨,跟着我比跟着顾轶深要好很多,我对你不够好吗?你一次次的挑战我的底线,我依旧没有杀了你,这个特殊的待遇只有你有。”
“是吗?”舒灵忍着肩膀上的剧痛,开口嘲讽道:“这算不算你给我开的金手指?别呀,杀了我吧,反正我只想你死,只要我还活着,我一定会杀了你。”
暴力的捂住舒灵的嘴巴,“不不不,杀了你不是最好的方法。”吴私的手指下滑到舒灵裤子拉链上,“死对你来说是一种解脱,在精神上击溃你才是最好的方法。”吴私把手拿下来,没听到舒灵的回应,“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你不说话就是同意我的说法了?”
“我就当是被狗咬了!”舒灵声音因为缺水有些嘶哑。
“很好,我上你的时候不知道你会想些什么呢,真想知道。”
“呵,想你死。”
徐生柏醒过来的时候,地下室的水已经涨到腰部,他费力的移动着腿喊着顾轶深的名字,“顾轶深醒醒!醒醒!”徐生柏踹开挡在两个人之间的木头箱子,正好砸在陆曼曼的身上,陆曼曼倒在顾轶深的怀里把人砸醒。
顾轶深双手被绑在后面,睁开眼睛就听见徐生柏说道:“咱们现在被困在地下室里,外面往里面放着水,逃不出去就等着在里面被淹死吧!”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陆曼曼睁开眼睛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一头栽进水里喝了几口水清醒不少,顾轶深抬腿把她顶起来,她看见面前人登时就傻了,“顾轶深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此刻的她被害怕蒙蔽双眼,忘记对顾轶深的仇恨。
扫了陆曼曼一眼,“为什么你会在那个空置的车间里。”
被冰冷的眼神吓了一跳,此时此刻也忘记了撒谎,“我我有人告诉我有办法对付,让我去找他,我去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才醒过来他他在电话里说能解决你,让我配合他,我是昏了头对不起轶深哥,别丢下我一个人!我还不想死!!!”说完就开始狂哭不止。
此时的水位已经到达三个人的胸脯,徐生柏向后靠了靠冷静的分析道:“人是针对这咱们两个人过来的,舒灵被卷进这里面应该是个意外,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出去,你先别急着跟她计较。”
顾轶深所处的位置没有着力点,且手脚都被绑着有些用不上力,幸好口袋里还有舒灵给他以防万一的刀片,“结果还是用上了。”划开绑在手腕上的绳子,解开脚腕上的绳子,过去帮徐生柏解开绳子之后把刀片塞到徐生柏的手里,“给她解开,我去看看怎么出去。”
此时房间里吴私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