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吃得下,他们看样子也都想吃下去。”徐生柏换了个手拿手机,“既然肯定都是要被顾轶深知道的,那就干脆通过你的嘴告诉他,最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肖吏手一抖把伞一转溅了自己一身水,烟灰掉落在他衣服上,他把烟蒂往地上一扔对着电话那头骂道:“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这套说辞准备让我自己说出来?你个王八蛋,你除了算计我你还会干什么?”
“嗯,值得思考的问题。”徐生柏笑笑,“现实问题总要面对,我相信你。”
“你妹!”
肖吏蹲守在顾轶深办公室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赵刚才从里面出来,抬头看见肖吏站在旁边微微惊讶,“老肖,你找老大有事?”
“嗯,他有空吗?”
“有空,你进去吧。”赵刚转身要走。
“诶诶诶。”肖吏伸手拉住赵刚,看着他低声说道:“你刚才在里面跟顾轶深聊什么,能不能说来听听?”
赵刚孤疑的看了一眼肖吏,“你又不跟着走任务,知道这些干什么?这次计划有你?”
被赵刚一句话问住,肖吏无奈的打了个哈哈,赵刚这个人死心眼,也就会听顾轶深的指挥行动,估计从他嘴里也问不出什么东西,“行了行了,你去忙你的,我这找顾轶深还有事。”说完开门闪身进去。
赵刚挠挠后脑勺,肖吏今天是怎么了,还关心起他们的任务来了,不过这个想法很快也被抛之脑后,他要赶紧去着急队员把计划任务布置下去。
听见关门声,顾轶深头都没抬一下,肖吏尴尬的站在门口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轶深才抬起头看了肖吏一眼,“坐。”
“啊”肖吏向前走了两步,搓搓手指最后干脆放弃挣扎,“徐生柏今天收到上面的消息,说让他给你带个话,省里几个作战区几乎全部沦陷,老几位的意思是然你带领着作战指挥,如果不去舒灵和贺寻的的死就会被省里压下来,并作为同党自相残杀处理。”
“哦。”顾轶深睫毛微动,指尖微动轻翻过文件的纸张,发出沙沙的声音,发出一个单音节再就没有回话。
哦?哦??哦是什么意思,听见了?听明白了?听见装糊涂?肖吏对于顾轶深现在的态度非常的无语,这他妈浑身上下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那点人味儿,好像伴随着刚才那场雨浇的一滴也不剩下。
“那什么我”
“自然是要指挥作战,不过我打算先带人去趟城阳,那个地方还有笔账要算清楚。”
提到城阳肖吏极其敏感,瞪起眼睛看向顾轶深,“你打算干什么?我可跟你说”
打断肖吏的话,“干什么?”顾轶深抬起头看着肖吏,手上的笔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桌子,“她死的时候不是说这个城市没了我不行吗?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我能不管?”
顾轶深现在说的每句话每个表情对于肖吏来说都是陌生的,眼下这人恐怕自己无法跟他正常交流,“顾轶深,你别死个女人就一副活不下去的样子行不行,她为了救你已经这样,你还要置气到什么时候。”
“救我?”顾轶深手边的烟灰缸被甩到地上,再抬头看着肖吏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戏谑,“不过就是死了个人你紧张什么,我什么时候到现在这个地步,需要一个女人来解救我?肖吏,做好你该做的事情,爱管闲事的毛病你以前可没有。”
“我!”话被肖吏堵在喉咙口吐不出来咽不下去,他就多余管这件事!“爱死不死!”扔下这句话肖吏开门走人。
顾轶深坐下敛下眼神继续翻动着手中的文件,好像刚才发怒摔烟灰缸的人不是他。
这边肖吏被起的团团转,那边舒灵的小日子倒是过的有滋有味。
虽说迟巍的脾气古怪可也拿舒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