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灵进房门,看到顾轶深靠着墙边,眼神落在肖吏的身上,她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掀开肖吏的眼皮看了看,抬起肖吏的胳膊就发现几个最近才扎的泛着青色针口,加之身上皮肤不正常的颜色,舒灵有种不好的预感,这预感在舒灵给肖吏放血的时候得到证实,她气的差点手抖的把针扎错位置。
顾轶深一眯眼睛,过去伸手抓住舒灵颤抖的手,把她扶起来,低声问她,“怎么了?”
几口气总算把气的颤抖的身体控制住,舒灵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咬牙道:“肖吏他,在吸毒。”
这一句话简直就是惊天巨雷炸在两个人的耳边,屋里的一个人和从客厅走过来的那个人,徐生柏不声不响的从外面走进来,脸色阴沉难看,声音也不同于往日的温润多了几分在当初舒灵在宴会上救了他那次的几分狠厉,“怪不得,怪不得不让我守在床前,胆大包天连毒品他也敢碰!”
见徐生柏真的动怒,舒灵也不顾上生气,“应该不是他自愿染上的,他大概自己给自己用过药,但赖药性极严重,我找找他注射的是什么东西。”舒灵看了一眼身后的顾轶深,翻着肖吏的床头柜。
“徐生柏你跟我出来。”顾轶深说完转身出门。
徐生柏再看了一眼肖吏之后,起身跟着顾轶深出去。
“肖吏是你接回来的,他就一点反常都没有?”顾轶深站在外面刻意压低着自己的声音,“你回来是怎么照顾他的。”
徐生柏脑中是一片混乱,无力地靠着墙边,“我要带他去,他就是不去说自己就可以,我拗不过他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肖吏要是有事,这笔账我照样算在你头上!”
即使顾轶深这样威胁他,徐生柏也还是笑笑,“随便记,如果肖吏明天早晨醒过来不记得刚才的事情,就先别告诉他,我不想让他自责。”
“我尽量。”顾轶深语气生冷,说完转身去找舒灵。
里屋舒灵翻来翻去,总算在抽屉最下面那次层翻到被肖吏包裹严实的针剂,她赶紧拿出来放在鼻下闻了闻,松了一大口气,幸好肖吏还有点脑子没真把手伸到毒品上。
不等她放心床上的人弹起来,冲她伸着手过来,舒灵拿着手里的针筒一闪,用另一只手掐着肖吏的脖子把他按倒床上,“给我老实点,我可不是徐生柏舍不得伤你一下!”看着肖吏泛红的眼睛,舒灵再三权衡还是把手里那个还未拆封针剂给肖吏打下去,只能用这个办法暂缓。
打完针的肖吏老实不少,顾轶深和徐生柏进来的时候看见肖吏安睡在床上,舒灵对两人做了嘘的手势,招呼两个人出去,“他给自己注射的针剂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比毒品要好些,和体内注射的毒品产生对冲出现的正常现象,他背着我们注射药剂这件事,肯定是不想被发现,我大概应该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些事等肖吏醒过来我再问他。”
“我还有事要忙,麻烦你们两个在这里看肖吏一晚上。”徐生柏说。
舒灵看他一眼,聪慧如她自然知道徐生柏的心思,“那人现在躲起来,你想抓本来就不容易,现在要找到他更是难上加难,还是回去睡一觉再说吧。”
徐生柏没有回她的话,一言不发的走出肖吏家。
舒灵跟着顾轶深坐到沙发上,揉着额头,“打了那针之后,他应该能睡到明天早晨,怪我那个时候情况紧急没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跟你没关系,别什么事都往身上揽。”顾轶深也觉得有些头疼,这个时间点肖吏出事他也有些意外,“之前你们在城阳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灵靠着沙发仰着头捂着脸,“那几天我跟肖吏吵了一架,好几天没理他故意避开他,等我发现的时候他已经被那个吴私绑走好几天了,现在想想吴私不着急打电话找我,就是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