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门外那个秘书拿着文件出去,他才舒了一口气瞟了一眼徐生柏去他对面的沙发坐下,“你真是够意思,就这么把我绑回来。”
“你这话就说的没良心。”徐生柏抬眼看着对面坐没坐相的人,“不是我找人接你,你还能生龙活虎的在这里跟我说话?”
“舒灵还在城阳,出点什么怎么顾轶深交代?”
“是舒灵让我务必把你绑回来的,顾轶深昨晚已经赶去城阳了。”
“什么?”肖吏皱起眉头站起来,走到徐生柏桌前,“你让顾轶深去送死?!城阳有人不认识他顾轶深的吗?”说完就要向门外走。
徐生柏站起来,“你去了又能帮得上什么忙?”
垂在两边的手紧紧的攥起来,是啊出了帮倒忙他什么忙也帮不上。
徐生柏看的出来他背影一僵,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重,捻着手指,“你妈妈之前在关心”
“又说她干什么?”肖吏转过身看向徐生柏,又恢复之前吊儿郎当的样子,手抄口袋,“她所有的事都跟我没有关系,她要托你传什么话你也不用说了,我不想听。”
看着肖吏带着笑意的嘴角,徐生柏没有忽略肖吏眼中的冷淡,“好,不说她,现在是我说你,你最好最近消停一点。”
“您是指哪方面?”
“私生活。”
“呦。”肖吏拖着长腔看了一眼正色的徐生柏,晃晃悠悠踱着步子走过去,“我不知道我们省长不仅是关心我们的工作,就连私生活您也要过问?我可还没成家,身边有两三个女人不是很正常吗?”
徐生柏咬牙,这个人总是怎么把自己的底线踩在脚下,“你现在在军队里是个有军衔的军人,就该有军队的规矩,像你这么自由散漫的还有几个?”
肖吏站在徐生柏桌前,不经意的摆弄着他桌前的小地球仪,“没几个,有我一个就行,无所谓反正我也志不在此,剩下的就不用您操心了。”
“也不知道是说晚上打电话过来跟我哭诉的。”
“谁他妈跟你哭诉了?”肖吏手一顿,抬头就一句粗口。
“你,不是那晚哭着来寻求安慰的?”
“”那晚就不该打那通电话,现在又被徐生柏摆了一路。
猜测肖吏心里那股劲消得差不多,徐生柏才正经的说道:“眼下还有些重要的事情,你暂时回不了W市。”
“有什么事是你徐省长解决不了的?”
“拿话堵人把人气的吐血整个省里你最擅长,所以这件事由你来做最好。”
“”怎么好像又被徐生柏给绕进去,那感觉就像是被人拐着弯的骂了一顿,“不会说话就不说!”
舒灵趁着吴私出去把房间的每个角落检查遍,没有发现监控器和窃听器,就是因为没发现她才会忐忑,要是这个吴私放心自己,也不会把她放在身边。
她正赤着脚站在床上,仰着头看上面的纱质的灯罩,吴私推门进来,还有些意外,“在干什么?”
“灯罩挺好看的,我想近距离看看。”这个理由简直是烂到家,舒灵蹲着下床。
也不知道吴私是接受她的理由还是怎么样,总之是没有跟她计较,“之前你住的小区那个白绮是怎么死的?”
即使有心里准备舒灵也没想到吴私会问到白绮,她面上表情不变顺势坐着床边没有站起来,带些懵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认识白绮?”
“不然那些警察是怎么这么轻易就放你出来的?”吴私好笑的拉过椅子和舒灵面对面坐着。
怪不得出来的时候那群人变得那么恭敬,舒灵抬眼看向他老实的说道:“我出去的时候她正跟外面的人在那个我看见那个男人给她注射什么东西,我想应该是毒品,那男人发现我之后冲